晨间的凉风吹拂过浅绿色暗纹的窗帘若有似无的清冽花香随风拂动渐渐地消散在空气中只余下一室冷香。
天色大亮时郁龄迷迷糊糊地醒来恢复神智时只觉得浑身是说不出的疲惫让她一时间只想赖在床上,直到疲惫全消为止。
这样的疲惫,对于向来不太上进的她来说惯例是一种磨磨蹭蹭的懒床行为,连眼睛都没睁开,将脑袋一缩想要继续睡死过去直睡到闹钟叫嚣才醒的那种。
身后的床位微微下沉,好像有人坐在床上然后是一只有些干躁的大手搁放在她脑袋上用一种格外温柔又让人眷恋的力道摸了摸轻轻拉开她蒙着脑袋的被子仿佛在探视着她的情况。
她喜欢蜷缩着身体睡觉蒙头盖脸,只露出半个脑袋在外面就算大热天也依然如故,大不了开着空调。
这种实在算不上健康正常的睡姿时常被外婆骂不知道是谁惯出来的坏毛病之类的可总是改不了。
慢慢地睁开眼睛,首先到的是头顶复古式的吊灯,陌生的天花纹路,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她迷茫地眨了下眼睛,突然扭过头,直勾勾地和沐浴在晨光中的青年对了个正着。
俊秀的青年墨玉色的黑眸氤氲出明亮的笑意,眼睛弯成一个好的弧度,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他半倚在床上,一只手撑在床头,低头对她微笑道“早安,郁龄,该起床了。”
郁龄慢了半拍,才沙哑地嗯了一声。
他凑过来,低首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然后她还没反应,自己满脸通红地退开,说道“我已经准备好早餐了,你洗漱一下,下楼吃早餐,吃过早餐后,我们一起去医院阿婆。”
郁龄又嗯了一声,睁着一双眼睛直愣愣地着他,身体裹在被窝里,头发乱翘,起来有点儿傻萌傻萌的,让习惯了她一惯冷淡或装高冷的样子的青年心里非常稀罕,依稀可见她小时候的模样,胖乎乎的,也是这么傻萌傻萌的,好像这个世界的一切都是她所不能理解的样子,时常会问个不停,几乎让人疲于回答。
仿佛想到了什么美好的事情,青年又微笑起来,大手蹭了蹭她的头发,忍不住趁着她还没清醒的时候又亲了一下,方才迅速地起身离开了。
郁龄盯着门口的方向,浑沌的脑子一半是刚才俊秀的青年微笑时漂亮的模样,一半是身体好累、不想起床
突然,她猛地坐起身,因为过大的动作,拉扯到了某个地方,刺痛的感觉伴随而来,倒抽了一口气,忍住疼痛拉开被子,低头就到自己胸口上那些暧昧的痕迹,然后发起呆来。
昨晚的事情
她皱眉,努力地回想,发现自己的记忆有点儿混乱,记得好像她觉得那时的光线太过迷离暧昧了,而那青年太漂亮了,只怪当时气氛太好,以至于自己没有节操地和他抱在一起,接下来的事情,就是水到渠成。
他确实如自己所说的,没有强迫她,但是诱惑她了。
而她也不争气地被诱惑。
想到这里,她缩着身体将脸埋进被子里,终于明白为什么身体这么疲惫了。
虽然昨晚他们只做了两次,但是过程实在是一言难尽,感觉就是两个菜鸟在摸索,简直苦不堪言,甚至第一次时痛得忍不住对他又挠又咬的,完全失去了一惯的淡定
然后呢第一次的过程实在是称不上美好,以至于他食髓知味,还想来第二次,她果断拒绝了,结果好像又被一双很漂亮的眼睛迷惑了,又滚在一起,倒是没有第一次痛,可是比第一次持续时间长了很多,简直是不堪回首。
结果就成了这样。
发了会儿呆后,她才捂住红得发烫的脸,慢吞吞地起身,往卫生间挪去。
解决生理需要后,她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目光渐渐地往下移去,不意外地到身上的痕迹,不禁皱了下眉头。
明明那青年起来那么温柔,但是激动起来,好像有点过了
想到一些难以启齿的事情,郁龄慢吞吞地磨了磨爪子,又慢吞吞地刷牙,刷到一半时,突然想起昨晚她的左手腕好像被他捉着咬了一口,当时只觉得疼极了,好像流血了吧。
想到这里,她叼着牙刷,赶紧将左手举到面前仔细地端详,却发现上面一片光滑,什么也没有,更不用说什么咬痕了。
她纳闷地了,难道是她记错了。
等她漫不经心地穿衣服时,突然觉得左手心有点发热又有点胀痛,她下意识地用手指抠了抠,直到它没有那种又热又胀痛的感觉,继续穿衣服,衣服遮住视线,以至于她没有注意到左手手掌心一闪而逝的淡淡芒光。
磨蹭了将近半个多小时,她才慢吞吞地走下楼,努力地让自己起来淡定自若,只是每次走动时,磨擦导致两腿间有些不舒服,不过还可以忍耐。
厨房传来嘀嘀的声音,接着就见穿着一身米白色休闲衣服的青年端着刚煮好的浆出来。
餐厅里的长条餐桌上已经摆上早餐,有一个青花瓷的双耳锅,旁边还有小巧的编织篮子里整齐码放着的鸡蛋葱油饼、小油条,小碟子装的淡黄色的咸脆萝卜、绿油油的白灼青菜,两杯浆。
青花瓷的双耳锅打开,一阵白气腾升,里面是熬得香浓黏稠的皮蛋瘦肉粥,洒了切得碎碎的香葱,格外地好。
以两个人的早餐而言,这份量非常丰富。
“美女,早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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