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本岘站在关卡另一头扯着嗓子问道。
时壹愣了回神,还在思考他口中的小格格是谁。
“我是沈格的朋友,她让你带的东西给我就行。”
时壹闻言抓紧了胸前的盒子,警惕的看着他:“我们小姐呢?”
贺本岘见他防着他也不急,耐着性子道:“她让我和你说,她要在这里呆上一段时间,你可以先回国了。”
这倒像是沈格会说的话,盯着贺本岘看了许久,此时时壹的手机响起,是沈格,他立马接起。
“东西给他,没什么事你先回去吧。”
说完就挂了电话,时壹只能将东西递给他。
“谢了!”
贺本岘拿到东西转身上车离去,时壹完成任务在雇佣兵的注视下,默默上了车,原路返回。
“你说她要在雇佣兵大楼待上一段时间?”
慕舟远听着对方的汇报,翻动文件的手顿了顿。
“是的,二爷,小姐没事吧?”
时壹有些担忧,怪自己当时没多问一句那人得身份。
“这事你让时2跟着就行了,你回来吧。”
“奥!
那我”
话未说完,只听话筒里传来“嘟-”
的一声,电话被挂断了。
时壹仰天长啸,他完蛋了,二爷这是生气了。
病房内,沈格褪去云初的衣裳,将银针一根根扎入她的每一处穴位。
一小时后,收针走出病房。
厄尔让人准备好了房间,贺本岘见她出来迎了上去。
沈格摇了摇头:“这里你守着,一会记得喂药,我去看看厄尔的母亲。”
“好。”
贺本岘见她唇色苍白,担心她身体吃不消,话到嘴边咽了咽。
“你别太自责了。”
这事谁也没想到。
沈格的脚步微顿,没应话抬脚继续往前走去。
桌上摆满了好几家医院的诊断报告单,包含了好几家不同医院的病危通知书。
厄尔的母亲脑里长了颗拳头大小的瘤,已经压迫到了面部神经以及鼻腔,半张脸肿大变形,导致呼吸只能靠嘴换着气,甚至严重到已经影响到了视力。
如今卧床,残有一些意识。
“洲医院说,手术成功率不到o1。”
沈格看着脑部ct片问他:“你凭什么觉得我行?”
厄尔被问的脑子一懵,突然笑出声指了指自己的腿:“我的腿当时最好的医院可都说保不住了,都要准备截肢了,要不是你拦下给我治回来了,我现在怕就成瘸子了,这块领域我当然只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