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腾阳看着桌上还冒着热气的粥,别过头去,紧了紧领口,喉咙动了动,半晌才闷声说道:“劳你费心了。”
声音虽低,却没了昨天赶人时的冷硬。
洛语嘴角微微上扬,眼角还挂着泪渍,她顾不上擦,忙不迭地盛了一碗粥,用勺子轻轻搅着,边吹散热气边走到腾阳跟前,递过去,眼里满是期许:“快尝尝,我特意在厨房多煮会儿,软糯得很。”
腾阳抬眼,撞上洛语那满含关切的目光,心下一软,伸手接过粥碗,手不经意触碰到洛语的指尖,像触了电般,两人皆是一怔。
他赶紧低头喝粥,一勺接一勺,热粥下肚,暖了脾胃,也融了几分昨夜结起的寒霜。
这时,洛语轻咳一声,打破屋内略显拘谨的静谧,“腾阳,你也别再一个人扛着了,大家都是真心盼你好,你昨天那一出,可太伤人。”
说着,还佯装生气地瞪了腾阳一眼。
腾阳放下碗,脸上浮起一丝愧疚什么也没说。
此后几日,洛语每日早早赶来,精心准备着饭菜和药,悉心照料腾阳的生活。
腾阳的身子也日渐康复,往昔的精气神慢慢回到身上,两人在外面里踱步谈天,时而浅笑,时而低语。
天色渐晚,残阳如血,余晖透过窗户的缝隙,洒在屋内那两张满是愁绪的脸上。
腾阳紧攥衣角,手背上青筋凸起,嘴唇微微颤抖,似鼓起极大勇气,才艰难地吐出字句:“洛语,我们……分手吧。”
声音沙哑,带着几分愧疚与决绝,每一个字都像重锤,砸在这寂静空间里。
洛语本还带着浅笑的脸瞬间僵住,眼眸瞪大,满是难以置信,几息过后,眼眶泛红,泪水夺眶而出:“你说什么?腾阳,开什么玩笑,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她上前一步,伸手想去抓腾阳的胳膊,却被对方侧身躲开。
腾阳别过头,不敢直视洛语那满是委屈与哀求的目光,深吸一口气,缓缓道:“是真的,苏瑶她……有了我的孩子。”
说出这话时,他的声音也染上一丝苦涩,可随即握紧拳头,语气坚定起来,“不管怎样,那是我的孩子,我不能让他流落在外,我一定要把孩子要回来,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
“完整的家?那我算什么!”
洛语崩溃大哭,泪水肆意流淌,打湿了衣衫,身子也微微颤抖,“我们这么久的感情,就因为这个,说散就散?腾阳,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他踉跄着后退几步,倚在墙边,仿佛那单薄身躯只有靠这冰冷墙壁才能支撑住。
腾阳心像被狠狠揪着,却狠下心,咬着牙说:“对不起,洛语,事已至此,我们回不去了,以后……你就当没认识过我吧。”
言罢,他转身,脚步急促却又沉重,似带着无尽挣扎,夺门而出,任由洛语的哭声在屋内回荡,每一声都如利刃,割扯着他的心,可他已没了回头的路,身影渐渐没入暮色之中。
一个星期后洛语满心担忧地朝着腾阳家赶去,一路上,脑海里都是腾阳病恹恹的模样,脚下步子愈急促。
待来到那处居所,眼前景象却让她心猛地一沉,原本的房屋破败不堪,门窗像是遭受过重击,玻璃碎了一地,木框歪斜断裂,宛如风暴肆虐过后的残景。
他顾不上许多,小心翼翼跨过门槛进了屋,屋内昏暗死寂,还没等他适应光线、看清周遭,几个身影就如恶狼般从角落里冲了出来,嘴里骂骂咧咧全是对腾阳的诅咒与怨恨,“腾阳,你这混蛋,也有今天!”
吼声未落,拳脚便如雨点般朝着洛语招呼过来。
洛语惊恐万分,下意识抬手抵挡,身子不住地往后退,慌乱呼喊:“你们是谁?怎么打人!”
可那些人充耳不闻,依旧拳风霍霍。
就在这时,腾阳不知从哪个地方拖着虚弱身子冲了进来,脸色苍白如纸,脚步虚浮却透着决然,他嘶吼道:“住手,你们瞎了眼,他不是我!”
边喊边用力挤进洛语身前,把他牢牢护在身下。
腾阳强撑着病体,挥出拳头回击,可到底是大病初愈、体力不支,每一次招架都显得力不从心,动作渐渐迟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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