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脸大惊失色,额头上青筋暴突,听到声响后,他手中紧握着一根冰冷且泛着寒光的钢棍后叫嚷:“你们是什么人?竟敢来这找我的晦气!”
一名身手敏捷的年轻人一个箭步上前,侧身避开刀疤脸的攻击,反手一记肘击重重砸在其背部,刀疤脸一个踉跄向前扑去。
刀疤脸连忙起来却没有管那个年轻人反而快跑到阿红身边怒吼着:“让你骗我,骗我,贱女人!
骗我,我差点死在老板手里!”
话语间,他高高举起钢棍,用尽全身力气朝着阿红狠狠挥下。
钢棍划破空气,出呼啸的风声,紧接着重重地砸在阿红的头上。
阿红的身体猛地一震,一声痛苦的惨叫从她喉咙深处迸而出,那声音在空旷的仓库里回荡,令人毛骨悚然。
他没有丝毫停歇,一棍接着一棍地落下。
每一次击打,阿红的身体都会剧烈颤抖,皮肤上瞬间浮现出一道道红肿且带着血痕的印记。
有的地方皮开肉绽,鲜血缓缓渗出,顺着她的肌肤流淌下来,滴落在满是灰尘的地面上,形成一小片暗红色的血渍。
其中两人毫不犹豫地拔刀冲向刀疤脸,趁着他打阿红的间隙,一人猛地跃起,将刀狠狠地刺进了刀疤脸的后肩膀。
刀疤脸出一声痛苦的咆哮,身体猛地一震,但他的疯狂并没有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浇灭。
另一个人趁机挥刀砍向他的腿,刀疤脸躲闪不及,腿部被砍中,鲜血四溅,他一个踉跄单膝跪地。
然而,刀疤脸却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般,他怒吼着站起身来,不顾受伤的身体,转身朝着那两个人扑去。
他挥舞着手中沾满阿红鲜血的钢棍。
一名大汉他身形矫健,猛踢一脚,踹在刀疤脸的后背。
“砰”
的一声闷响,好似沉闷的鼓点,刀疤脸的身体重重地砸在满是灰尘与血渍的地面上,扬起一片尘土,一口混合着血水与唾沫的黏液从他口中喷出。
混战的同时有人迅奔向阿红,阿红的头无力地垂下,身体不再挣扎,像一个破旧的布娃娃般挂在石柱上,一动不动。
只有那仍在流淌的鲜血。
地斩断铁链,将虚弱不堪的她轻轻抱起放在车里,汽车如脱缰的野马般疾驰而出。
在跟死神抢时间!
另一辆汽车风驰电掣般驶回庭院,车轮扬起一片尘土。
车刚停稳,洛语和楚铭便匆匆从屋内奔出,他们的脸上写满了焦急与期待。
年轻男人从车上下来,他面容冷峻,眼神中透着一丝疲惫。
他微微低垂着头,似乎在思索着如何开口,额前的头被汗水浸湿,一缕缕地贴在脸颊上。
洛语迫不及待地冲上前去,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怎么样了?快告诉我们!”
楚铭也紧盯着年轻男人,“红姐找了吗?他怎么样了?”
目光中满是急切。
此时,老太太拄着拐杖,步伐沉稳地走了出来,她看了看年轻男人,问道:“办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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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男人抬起头,对上老太太的目光,轻轻地点了点头,说道:“送往咱们的医院里了。”
楚铭一听,急忙说道:“我就是医生。
我去照顾。”
他边说边不自觉地挺了挺胸膛,尽管伤口处传来一阵疼痛,他也顾不上了。
年轻人微微皱了皱眉头,看着楚铭说道:“你自己还有伤,没事的,医院会照顾好的。”
老太太沉思片刻,拐杖在地上重重一顿,说道:“拉到医院极力抢救!
那些人活着吗?”
年轻男人连忙回答:“都送往地下室地牢去了。”
老太太脸上露出一丝嫌恶的神情,说道:“地牢都嫌弃脏,找个秘密地方关进狗笼子,别让他们好过,竟敢如此撒野,让他们付出的惨痛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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