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果说我压根没想过和他结婚,你信吗?”
我笑着问。
魏松笑了笑,“我信。
不过,那又是因为什么?你不爱他吗?”
“魏总,这是工作场合,说这些不好,先不聊了,我失陪一下。”
我端着酒杯,向袁隆辉走去。
魏松也笑了笑,说了声请便,脸上的笑容总让我觉得很奇怪。
我向袁隆辉举杯,“辉叔,辛苦了,我对厂子不熟,以后还得您多多关照。”
“咱们都是自己人,说这些就见外了,只要叔能做的,就一定会尽力。
对了,你爸爸有消息了吗?”
袁隆辉说。
我苦笑着摇头,“没有,那么多年了,一点消息也没有。”
“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呢,说不定哪天你爸就又回来了呢,看到你今天重掌鞋厂,不知道得有多高兴呢。”
“辉叔,安董是什么时候开始和你们接触收购事宜的?”
我假装随意地问道。
“早喽,前前后后谈了近一年了,谈谈又停停,停一阵又谈,安董可真厉害,硬是逼得原来的老板一退再退,最后把厂子卖给了他。”
“一年多了?去年就开始谈的吗?”
我想再次确认一下。
“是啊,谈了一段时间,又停了一段时间,正式启动收购谈判,是在约半年前。”
袁隆辉说。
我点了点头,“嗯,谈判是挺辛苦的,这本身就是一种长时间的博弈。”
“最后还是安董赢了,以最便宜的价格将厂子买下了。”
“那您以前认识安董吗?”
我问。
袁隆辉回答得很快,并没有任何的犹豫,“不认识,以前也不知道温城商界还有这样的青年才俊。
真是年轻有为啊。”
“那你还记得冯泰这个人吗?”
我又问。
“冯泰?哪个冯泰?”
袁隆辉问。
“哦,就是以前爸爸还在的时候,厂里的一个主管还是什么职务的人。
好像还带着一个孩子。”
“哦,你是说那个人啊,后来火灾死了呀,你怎么忽然提起他了?”
“辉叔,有没有一种可能,那就是那场火灾中,冯泰其实并没有死?他们跑了还是当时他们根本没在里面,但所有人的人都以为他死了,但其实并没有。”
“小暖,为什么这么奇怪,说起那段往事?”
袁隆辉说。
“不是,就是那天和妈妈一起聊天,她跟我说起那场火灾的事,我有些好奇,所以随便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