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不是来求我去劝逐烟的。”
潫潫抬起头,拉着情倾,转身又上了回廊,这个男人每次遇上逐烟的事情,都格外激动,若不是了解他和易二少之间的事情,她真怀疑情倾是不是对逐烟有意思。
“那她要干嘛?”
情倾被她一拉,也没问去哪,只是跟在身旁。
“她有东西要留给逐烟。”
潫潫不再多想,干脆今日就将东西送给逐烟,反正情倾就在身侧,有什么大家都可以商量着办,也不担心逐烟冲动做出后悔之事。
这时已是下午,原本晴朗的天空又开始细细密密的飘起了雪,这里毕竟是北国,就算二月二龙抬头过了,天气仍旧冷的吓人,雪也越积越厚。
潫潫走在回廊上,感受着穿插在回廊中肆虐的北风,将手往手炉里紧了紧,脖子也下意识的缩了缩。
“冷么?”
很轻易的发现潫潫的异样,情倾急忙脱下自己的斗篷就要往潫潫身上盖。
“不用了,马上就到了,你不怕冷么!”
潫潫偏过身,赶紧推开他的斗篷,这天那么冷,就算是个男人也会怕寒的。
“你不冷,我就不冷了。”
情倾见她执意不愿,就不再勉强,而是重新披了回去,随意的系个扣。
潫潫心里暖暖的,偷偷瞄了眼情倾,发现他根本没在意自己刚刚的动作,就像是习惯了一般,自然就脱下了他自己御寒的斗篷。
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她本是来伺候他的丫鬟,一开始她怕他对自己另有图谋,丝毫不敢多做多说,只是默默的干好自己的分内之事,甚至对他多有戒备。
可这才过多久,她就敢对他唠叨,对他瞪眼,对他的生活指手画脚,而他呢,只是含笑的看着自己,或是耍耍赖皮,看起来孩子气十足,却又再不经意间包容着自己的放肆。
潫潫从嘴里呼出一口白雾,自己被他宠的,也太放纵了呢。
“情倾公子。”
刚到了逐烟的门外,就看见他的随侍恒影正来来回回的走动,满脸焦急。
“怎么了?”
情倾上前,拉住恒影问道。
“公子中午起身就说身子好了,非要喝酒,恒渺和我怎么劝,他都不愿,还把我们赶了出来,恒渺去厨房准备醒酒汤了,我只能在门外守着,不然公子又该生气了。”
恒影瞧着眼前的情倾,就像看到了救星,急忙将事情的经过简单的叙述了一遍,然后用着期盼的眼神看着情倾。
“我知道了,我进去看看。”
不负他所望,情倾抖着斗篷进了门,潫潫也冲着恒影点了点头,进了门去。
刚入了门,由于里面障子未闭,一股浓重的酒味扑鼻而来,熏的潫潫皱紧了眉头,悄悄捂住了口鼻。
情倾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们都是酒场的老手,可也没闻过那么浓重的气味。
“你这是想死么?伤还没好,就喝酒!
!”
情倾一眼就瞧见卧房中的大榻上歪着一个人,正靠在食案旁,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
潫潫扫了下食案以及大榻,空了的陶壶,居然已经散落了三四个了,真是喝了不少。
再看那个男人,披头散发,有几缕沾了酒水,粘在脸上,下巴上由于没有处理,露出一丛丛青色的胡渣,看起来极为落魄,仿佛曾经那个干净温润的少年,只是梦中幻觉,从未出现过一般。
“情倾啊,你来了……”
喝下一杯,逐烟醉眼惺忪的看着情倾,如孩子般,嘟了嘟嘴。
“你值得么?你为了那个女人,就不要命了么?”
情倾上前一把揪住逐烟的衣襟,痛心的吼道。
“为了她?是啊……为了她……”
逐烟任他揪着,眼角的泪水渗了出来,顺着脸颊往下淌,“我为她做了那么多,她为什么就不爱我呢?为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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