潫潫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却不甘示弱的勾住情倾的脖子,回吻他的脸颊。
“可这事情还远远没有完,太子一日不登基,咱们一日就不会消停。”
情倾轻轻将潫潫压倒,痴迷的吻着她的脖子,内心有一团火,猛的烧了上来,让他几乎压制不住。
“逐烟其实是在给太子办事吧?”
情倾将潫潫的疑惑大部分都解决了,潫潫不傻,自然明白了情倾他们的位置,甚至连寻香楼内那几个清倌人都怀疑上了。
“唔……宁远侯是个好主子,只要能帮他们做够固定数量的事情,他们就会帮我们想办法离开园子。”
扯开潫潫的中单,看到那带着紫痕的锁骨,情倾的脸一下就红了。
“难怪……”
潫潫还想说什么,却被情倾吻住了嘴唇,意乱情迷。
“咳咳……”
脚步传来,一男子站在障子边上,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干咳两声,想要引起里面二人的注意。
潫潫是先回过神的,拉了拉情倾,却发现他还沉浸在那份情动中,所以不得不用力推了推他。
“嗯?墨浅啊?”
情倾不情愿的抬起头望向门边,发丝散动,水润的红唇,双眸还带着未醒的朦胧,白嫩的肌肤染上片片绯红,犹如无声的邀请,让墨浅都经不住晃神。
“厄……马车准备好了……咳……咱们走吧。”
墨浅话一出口,就有种干涩的暗哑,不得不再次咳嗽一声,装作若无其事的说道。
“哦,哦,烦劳了!”
彻底清醒的情倾,略带羞恼,转身拉下帐帷,在炕上替潫潫穿好衣服,又将其抱着出了内室,墨浅瞄了眼同样秀色可餐的潫潫,赶紧低下头,跟在两人身后。
下了楼,潫潫发现这里很陌生,她从来没有来过,应该是墨浅找的客栈,而马车就停在楼下的小院里,不是原来那辆,也不是园子的专车。
情倾将潫潫抱上马车,自己也坐在里面,依旧环着潫潫不放手,墨浅则坐在前面,亲自驾着马车出了院子。
潫潫靠在情倾怀里,想着刚刚墨浅腰间的那把青铜长剑,心下一叹,果然享君园内卧虎藏龙。
马车缓缓停在后门的门房处,门房大叔瘸着腿在门口招呼一声,就跑了进去,不一会儿,随心随意,金盒银盒以及逐烟、春韶,甚至莲音都带着随侍一大帮子人冲了出来,将情倾和潫潫团团围住。
随心上前一步,就揪住情倾的衣袖痛哭起来,潫潫从见他开始到现在,从没看他哭的如此孩子气,小鼻子红红的,抽泣的时候还打嗝,这下才像个八九岁的孩子。
“你……你们怎么样?”
逐烟拖着病体,恒影恒渺一同搀扶着,面色惨白的问道。
“没事,都没事,你快进去躺着吧。”
情倾抱着潫潫不好过去扶着逐烟,便开口让他回去。
“不行,你要把事情和我说了,我才安心。”
逐烟摇头,抖着泛紫的嘴唇,固执道。
情倾无奈,又看着春韶的担忧,莲音欲哭不哭的模样,只好带着这一群人,回了自己的院子,要将他们经历的这一切,详细的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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