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我们搜救成功以及我献出的那块脑晶,我们的权限和积分都有所提升,终于能够到餐厅的二楼就餐——菜品丰富了一些,几人兴致都颇高,也就花了比平时多一倍的时间用餐。
我只要了一碗蔬菜汤,撑着下颚看安然捧着一碗鸡蛋羹吃得津津有味,教我不由自主地弯起唇角,感同身受这碗鸡蛋羹的美味。
等我们走出餐厅,天色已暗,基地路边的节能灯三三两两地散发着微弱的光线,吃饱喝足的人们碍于没有过夜生活的去处也是早早地往自己居住的地方走去。
我拍了拍安然的肩膀,随意找了个借口:“我去找胡维康查些资料。”
她们并没有起疑,安然却是不忘殷殷嘱咐我:“夜里小心,我等你回来。”
——也许是她切切的模样太像记挂丈夫回家的小妻子,我盯着她在灯光下泛着粉色光泽的唇瓣,突然生出了咬上去的冲动。
心里一惊,我不动声色地移开目光,轻笑着应声,转身快步走出了她们的视线。
我们就餐的地方离a区并不远,而我要去的目的地就在a区之内,花了几分钟在隐蔽的角落变装,我很快来到白天经过的那座研究所后墙——如我所料,前面的大门处有严密的把守,但是后面却有所疏漏——难道他们以为守好前门,别人就束手无策了么?
太过天真。
我放出了二宝,让它破坏了整栋楼的供电设施——瞬间变暗让守卫都警惕了起来,几个人提着枪四处警戒,而领头的那个却是拿起无线电准备通讯报告。
趁着一片漆黑,二宝快速地蹿了过去,电晕了那个守卫,然后猛地跳起,蹬腿踢向了另一人的小腹,我悄无声息地闪到了几人身后,一人一记掌刀,轻而易举地解决掉了另外四个守卫。
即使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之中,我也能看清事物,所以在没有一丝光亮的研究所里反而如鱼得水。
趁着应激反应还没到位,研究所中的人仍是震惊慌乱的当口,我迅速潜了进去,凭着感知避开了人员聚集的地方,小心地摸到一间装着电子锁的房前——直觉告诉我,除了研究员们所在的实验室,就数这里最有一探究竟的价值。
我拿出郑松的胸牌,在那电子锁前刷了一下,红灯亮起,一个冰冷的电子音提示道:“对不起,您的权限不够。”
想了想,我又取出了晏梓涵身上搜到的卡牌试了试,绿灯亮起,门开了——但同时,似乎也启动了房内的独立供电装置,一瞬间亮起的灯光将我的身形全都暴露在监视器之下——我不免侥幸自己做了简单的伪装,可这并不能杜绝我被认出的可能,事不宜迟,我推开门进到房内,扑面而来的寒气让我想起了医院的停尸间。
果不其然,拉开了几个标有名牌的抽屉,里面赫然是一具具保存完整的尸体,而尸体的另一边则摆放着一颗颗颜色各异的脑晶——再仔细打量,每一具尸体的头颅都有被开启过的痕迹。
——呵,这算什么?废物利用?
若是这些异能者是死后才被取出脑晶便也罢了,若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为了得到脑晶而故意杀了这些人……我摇了摇头,快速收拢了几颗离我手边距离最近的脑晶——恰巧包括了那死在我手中的一男一女。
原来,他们的尸体正是被研究所的人收集了——胡维康有没有参与到这件事中呢?又或者,他在这些事件中承担着什么样的角色?看他对这几个青年多有看顾的样子,若真是出自他之手,那还真教人心寒。
门外传来凌乱急促的脚步声,我看了看周围,三两步助跑后猛地跃起,撞碎了窗玻璃,冲出了房间,落地后就势一滚,闪入了空间。
等了三分钟的时间,我再次从空间里闪身出来,研究所的电路已经维修好,巡逻队员也三三两两地展开了盘查,节能手电的光柱扫来扫去,却离我所处的位置越来越远——因为方才我的“隐身”
,他们错开了能找到我的最佳时机。
轻巧地换下了伪装,我从隐蔽处走上大路,故意将自己暴露在照得到光线的摄像头下,不紧不慢地朝着胡维康带我们去的那间研究所踱去,只见他带着一队人匆匆走来,与我擦身而过,朝着事发的地点赶去。
我耸了耸肩,偏过身子让开气势汹汹的巡逻队员,继续往b区我们的宿舍走去,笑意缓缓勾起,又很快隐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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