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寿赶紧上前,试图把小公爷从皇帝身上扒下来,“您醉了,没的御前失仪,奴才扶你到隔壁醒醒酒去。”
小公爷单手一划拉,“我有话和我姐夫说”
皇帝的耐心一向很好,又碍于那道圣旨确实坑了他,他要诉诉苦,自己作为补偿也该听着。
便在他背上拍了下,规劝道,“朕知道你要说什么,事到如今就不要再想了。
素以已经册封贵人,他是朕的人了,以后也没你什么事儿,你这么闹,有意思吗”
“所以说你不厚道,明明指给了我,我还没乐上两天,这旨意又废了我不甘心呐,阿玛临终把我托付给你,你就是这么照顾小舅子的咱们以前多好的情分,谁知道现在你这么对我我的阿玛,您走得早”
小公爷声泪俱下,皇帝觉得脑仁儿有点疼。
费劲的和他解释,“你听好了,素以的心里一直只有朕,她从来就没有爱过你。
你陷在里头朕也能理解,毕竟她讨人喜欢。
可大丈夫提得起放得下,你也不小了,这么死乞白赖的不好看,顾着点儿脸面吧”
小公爷大着舌头反驳,“我长这么大就爱她一个,我能一心一意待她,你呢你就像琉璃厂的董德茂,收集烟壶上瘾呐你得着一个宝贝玩两天转手撂在大柜子里又找新鲜去了。
宫里那么多主儿都是你拿来显摆的物件,你到底爱谁我的素以倒霉催的糟心呐”
皇帝火气往上拱,越说越不像话,纵着他他还来劲了一把推开他站起来断喝,“你放肆瞧瞧你醉猫似的,什么臭德性再敢胡说,罚你到宁古塔戍边去”
荣寿吓得腿肚子转筋,拧着膝头求小公爷,“我的好爷,您别说了,这么的可犯上。”
“你这阉竖,给爷起开”
小公爷把他推个趔趄,扶着桌沿撒气穷摇,直把一桌子上的碗盏摇得乒乓作响。
一边摇一边哭诉,“我就喜欢素以,姐夫抢小舅子的福晋,你缺了大德”
皇帝气极了,抄起边上一壶茶,连水带茶叶就给泼了过去,“猪油蒙了心的东西,先给你醒醒神儿,回头朕再和你算账”
小公爷被水一泼打了个激灵,挂着满脸茶叶呆怔在那里,像个入了定的泥胎。
皇帝没法再看他,多看一眼都能叫他吐出来,愤然一甩袍角便出了门。
外面天寒地冻,猛地灌了口冷风,脑子霎时清明起来。
该过的礼都过了,瞧时候也不早,打发人去找素以,趁着天还亮准备回宫了。
素以不是伤春悲秋的性子,和家里人拜别时看不出难过,登了车却有点发蔫。
低着头也不看他,闷声不响的捧着腿,俨然把他当成了个摆设。
皇帝晾着有点着急,探手摇了她一下,“怎么了哪儿不称意”
她在傍晚昏昏的暮色里抬起头,勉强笑道,“没什么,就是心里有点空落落的。”
她算是嫁了人的姑娘,十月里出宫再没有指望,要一辈子陪他困在紫禁城里了。
皇帝心里窃窃的高兴,其实她还是心软的,如果硬扛到底,最后妥协的人应该会是他。
皇父面前那些话没白说,到底打动了她,叫她心甘情愿留在他身边了。
可瞧她现在闷闷不乐的样子,他又觉得是不是哪里有了疏漏,慢待她了。
他挨过去一点,慢慢把她揽进怀里,“这是发愁呢为什么有话就和我说,不能憋在肚子里。”
她的额头抵着他的下颌,落寞道,“我也说不上来,就是觉得一下子没着没落的。”
皇帝叹了口气,“你顾虑得太多了,放轻松点,没有过不去的坎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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