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岳满头大汗差点被直接绞射,他恼火掐住初冬的腰加快抽插速度,粗壮的阴茎啪啪拍打女穴,拍得穴口阴唇充血通红,水液飞溅。
初冬终于被干出了声,开始大哭起来。
他的阴道非常狭窄,被吴岳生生捅开插软,痛得他几乎崩溃。
每一下进入都令他难以承受,可抽出又极度空虚,初冬抓着枕头哭叫,柔软的身体被干到整个挺起、痉挛,晃得汗液都往下甩。
他难堪喘不上气,却一个痛字也不肯呼,只哭着喊爸爸,很快柔软的嗓子嘶哑,只剩哭腔。
吴岳把自己的外套衣角塞进他嘴里,命令,“不许叫。”
初冬呜咽咬着衣服,穴里的阴茎再次抽送起来。
它进得太深了,初冬哽咽着拱起背想并拢腿缓解被入侵感,被男人扯开膝盖从上往下重重地凿,床垫反复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响,像下一刻就要在激烈的颠簸中垮掉。
初冬被一直撞到床头,两条腿分开大张,男人的阴茎从腿间贯入他的穴腔,凶悍地将汗淋淋的肚皮顶出凸起,力道大得快撞断他的腰。
初冬被粗暴干到高潮,水从激烈收缩的肉缝里喷出,涨红的小脸满是汗与泪,湿透的衣角从他嘴里滑下,牵起银丝。
“啊、哈啊!
爸爸......呜、呜......”
初冬趴跪在床头,手指痉挛扣住床板,被男人从身后猛烈贯穿。
他的穴太热,太湿,淫荡地纠缠阴茎不放,要人发狂。
他分明已经无法忍受,哭得像要坏掉,却高高翘起屁股,分开腿露出自己被干到红肿的穴,向他的父亲求欢。
这不是他的小孩。
这是他的人。
屁股后面一下比一下重的撞击让初冬感到五脏六腑都挪位,他终于哭着乞求,“爸爸轻点,轻点!”
他被直接抱起来,后背贴着男人炙热的胸膛,下身悬空,穴重重往下吞进阴茎,茎身暴起的青筋将小孩的穴拓出形状,阵阵搏动。
初冬仰起下巴,哭喘到失声。
男人在他耳边咬牙道:“你不就是喜欢这个?”
这场性爱酣畅淋漓,没有温情。
吴岳提着初冬的膝窝跪在床上,就这样从后面提着他挺腰操干。
初冬无处可支撑,重力扯着他往下坠,将男人的性器连根吞进肚子,饱胀的囊袋甩在他的臀肉上啪啪作响。
初冬哭求,叫他的爸爸,请求男人的原谅,腿翘在半空想夹紧,被吴岳单手卸下义肢,他骤然失去平衡往下歪,被捅到软烂的穴含进整根阴茎,龟头直直撞上子宫腔口。
初冬在潮吹的一瞬间晕过去,片刻后被穴里强烈的挤压感胀醒。
他被男人压在身下抵着屁股射精,精液激烈打进肚子,灌满他的穴。
月光越进窗棱,照亮床上两具大汗淋淋纠缠的身体上。
高壮的男人跪在白皙的少年身上激烈挺耸,少年被拦腰抱得下身悬起,一条腿挂在男人身上,一条残腿可怜地乱晃。
男人的体力近乎恐怖,吴岳像一座早被定义的死火山忽然爆发,浓浓岩浆与火山灰淹得漫天昏暗日月无光。
初冬在他身下生生高潮两次,后被彻底操开,软声浪吟着被压在床上反复操干,穴里被挤出的精液在激烈拍击中打成白沫,飞溅在床上。
最开始的疼痛和窒息被攀升累积的欲火烧尽,酸麻尿意阵阵如浪在下腹冲击,初冬大张着腿承受吴岳的挺耸,阴茎铁棍一般贯穿他的穴,龟头刮过肉穴里每一寸褶皱,将它们扯开,挤出里面的水,发出响亮的粘液声,再重新将光滑的肉壁挤出层层褶皱,连穴口的阴唇也蛮横扯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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