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灾难都会过去,“非典”
也不例外。
五月中旬的时候,我已不再戴着口罩上下班,当然也不再喝力度伸了。
中东隆隆的炮声停歇了,虽然还有零星的抵抗,但终究美国人赢了伊拉克战争。
成王败寇自古皆是,原先幸灾乐祸等着看美国人再打一次越战的国家再次成为了美利坚的忠实盟友。
所以政治和做生意一样,用一个英文单词就可以概括——Shit。
订单开始飞来,老板也一扫满面愁云,抖擞精神为业绩拼命。
我忙碌起来,想你的次数越来越少。
我相信,总有一天我会忘记。
一个注定不属于自己的男人,想也没有用。
爱居里先生很讲信用地飞到上海来了。
他的到来让老板喜上眉梢,一再叮嘱我好好招呼。
“Joy,你比我想象中更漂亮。”
在机场接到他,爱居里先给了我一个法国式的热情拥抱。
我被他抱在怀里,闻到一股浓浓的香水味道。
很好闻,但不是Kenzo。
喜欢足球的同事说他像克罗地亚一个叫苏克的球星。
我不认识,不过这位居里先生轻易赢得了我的印象分。
帅哥走到哪里,都是占便宜的。
按照事先安排的行程,我陪着他去温州参观工厂。
出发的那天我不巧发了高烧。
结果本来应该由我照顾远道而来的他,却变成了他一路上对我呵护备至。
不知道是法国人天性浪漫喜欢到处留情,还是他真的对我一见钟情,反正有眼睛的都看出来他对我情深款款。
我不止一次在洗手间听到同事的闲言碎语。
我有些尴尬,也有一点虚荣。
毕竟他是一个有钱的法国帅哥,何况他对我还那么温柔体贴。
女人需要浪漫,需要宠爱,尤其是在情路上一再受挫的人。
我爱他吗?不知道,也许不爱更多一些。
至少他回巴黎的时候,依依不舍的人不是我。
我又一次遇到你,在超市收银台。
你排在我旁边的队伍。
星期六下午,超市像赶集的市场,摩肩接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