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拉氏应着,却只能硬着头皮禀告另外一件事情,“母后那里……这几日也病了。”
这个母后是德妃,因为她是皇帝的生母,胤禛虽然和她关系向来不好却不能不封她一个圣母皇太后,他一听到这话脸上的神情顿时再一变,冷冷的笑了一下,“她……真病了吗?”
这话说的刻薄,那拉氏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好低着头轻轻嗯了一声,她也知道这位爷的心思,正是厌恶德妃偏帮十四阿哥的事儿,只是这种事情谁又能说清楚?
胤禛看了一眼手足无措的那拉氏,最终是叹了一口气,心里倒是颇有些庆幸那日佟佳娘娘压制住了胤祯,若是真让他大闹灵堂,还不知会生出什么样的事儿来。
“前儿个看着还好,今儿个就病了,倒是病得快。”
他嘀咕了一声,却最终不再理论这事儿,只挥挥手让那拉氏下去,却见她还站在面前倒有了几分不耐烦,“怎么了?难道还有事儿?”
当然有事儿,怎么可能没有,那拉氏一听这话心里顿时是满腹的委屈,她实际上来了已经好一会了,见胤禛累的睡着了本不愿吵醒他,却没想突然醒了,一睁开眼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胤祥,胤祥胤祥,难道皇上你满脑子就只有你的十三弟吗?她委屈难受伤心,却不敢在脸上露出点滴,只强压下那一阵阵的辛酸,赔笑道,“皇上您也累了,不如先躺下歇会?”
“这么多的事儿做也做不完,你先回去吧,这几日你也累了。”
老四重新振作精神拿起旁边的一本折子却见那拉氏还是不走,越发的奇怪起来,“你怎么了?难道也病了?”
“……没的事儿,”
那拉氏一惊,只动了动嘴角勉强扯出一丝笑容,端端正正的倒退一步给胤禛行了个礼便退了下去,却在外头看到了侯在门口端着参汤的戴铎,“是你?十三爷和十四爷呢?”
“回娘娘,十三爷还在衙门里打点明儿个出殡用的东西,十四阿哥倒是前头进了宫给母后皇太后请了安,这会儿刚走。”
戴铎低着头回话,“若娘娘要见十四阿哥,现应还没出了午门呢。”
“并没有什么事儿,只一时想起来了罢了,快进去吧,德看着皇上喝下去才是,”
那拉氏笑了笑转身走出养心殿,忽觉得浑身冰冷眼圈一热忍不住流下泪来,她恨她怨却又无可奈何,四爷……你好狠……
戴铎走进去的时候,胤禛正拿着本折子在看,这个从老四年轻时就跟在他身边的包衣奴才小心翼翼的凑上前,“皇上……”
他话还未说出口,就听到上头啪嗒一声,胤禛放下了手里的折子,脸上似笑非笑的看着戴铎,“先生辛苦了。”
这话一出口,戴铎只觉得心里一惊,腿一软就欲跪下,却没想再一次被胤禛叫住,“先生的恩惠,朕铭记在心。”
这话没头没尾,但戴铎却是心中有数,他呼吸微微一滞,赔笑说道,“皇上说的哪里话,奴才什么都不知道。”
“先生忠心于皇阿玛,事无巨细都禀告唯独那事儿不说出来,朕不谢你谢谁?”
胤禛笑了笑,却是从桌子上拿了一张白纸,龙飞凤舞的写下了一串字、印上了自己的印鉴,转手丢给了他,“拿着它你走吧,看在你伺候朕这么多年的份上,朕……不杀你,但要记住,若你敢透露一字半句,别说你,连着你家大大小小,朕统统不会放过!”
戴铎哆嗦着跪在地上磕了个头默默走了出去,直走到光亮处掏出怀里那张纸,只看到那纸上写着“知情识趣,先生高人”
,再回忆起自己当细作这么多年奉皇上之命伺候在胤禛身边回报的那点点滴滴,只觉得松了一口气。
当年没有说出四阿哥和十三阿哥之间真正的关系,现在看起来可真是太明智了。
他心中一安,只转过头朝着养心殿的方向跪倒,这一次他这个头磕的心诚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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