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话题简直已经成了他们之间的不能触碰的禁忌。
转眼间卫重霄家的小区已经出现在眼前。
小区门口的街有点堵,卫重霄便让他把自己放在路边,他走进去就行。
他平淡地跟车上的人道了再见,关上车门离开,一个人缓缓地走进小区。
微凉的夜风拍在面上,让他被车里热气蒸的有些昏昏欲睡的头脑清醒了不少。
说实话,卫重霄真的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有一天,和前任处在同一个小空间里,还能不热嘲冷讽地说上几句话。
他也知道,就算他觉得凌潭之前的举动再出格,再伤他的心,他嘴上再怎么说着与凌潭就此别过两不相干,也做不到完完全全地割裂与那个人的关系。
他的心是热的,曾经的感情也是炽烈的。
卫重霄回过头去,正好看见凌潭发动汽车,沿着主路上了高架,很快就汇入了车潮之中,没了踪影。
他有点疑惑,因为凌潭家离他家并不很远,走辅路一刻钟也到了,他现在上高架桥是要去哪儿?
回到家,他洗了个澡,把身上的衣服换下来,坐在沙发上,还是没忍住给凌潭发了个消息。
[大晚上的夜不归宿,夜生活这么丰富?]
彼时凌潭其实还在回家的路上,毕竟他要穿越大半个城才能到那出租屋。
趁着红灯他回复道:
[不像您,老干部:)]
卫重霄还没来得及回,那边又继续发道:[你问我啊,你问我去哪儿了。
]
另一头的卫重霄皱了皱眉,突然特别想刨根究底地问清楚。
他编辑了一条消息“你到底要去哪儿?”
,还没等发出去,那句“只要你问我,我都如实回答”
从脑海中一闪而过。
他把屏幕上的字删了个一干二净,将手机关机往桌上一扔,就睡觉去了。
凌潭看着那再也没响起来的手机,眸中闪着的光终于黯淡了下去,隐没在无边的黑暗里。
他轻声叹了口气,起身去接了杯凉水喝下,把身上的制服换下来,放进衣篓里,然后去阳台取回新洗干净的制服衬衫,认认真真地叠好放在床头。
最后他打开电脑做完了明天的飞行准备。
搞定一切后,凌潭坐在床边,只留下一盏床头灯,从抽屉里取出一张照片,借着微弱的灯光细细端详。
照片上的青年身着燕尾服,戴着红色领结,肩上扛着小提琴,冲镜头绽放出灿烂的笑容。
他有着一双漂亮的眼睛,眼尾上挑,笑起来像一道弯弯的月牙。
这个年轻人是那样英姿焕发,只看一眼就会让人移不开目光。
——“我要去穆安学飞了,这是我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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