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涟衣又说。
方潮舟沉默了一会,还是开了口,“宋涟衣,我们直接开门见山好了,你到底想我怎么样,你才能放过我?还是你就是想杀了我?”
他的话刚落,就感觉到有只手碰了碰他的耳垂。
“我不想杀你,杀了你多没趣,方潮舟,我要你主动讨好我。”
宋涟衣突然恢复了男人的声音,确切说,这应该是他自己真实的声音。
他平时说话都是用伪装的女人声音。
方潮舟抿了下唇,“怎么讨好?”
温热的气息落在他的耳朵上,“让我硬,像你上次一样。”
方潮舟听到这话,先是一愣,像是察觉到了什么,脸不由偏了偏,“你……”
他只说了一个字,就停了声音。
可有人接上了,“是啊,你猜对了,我天生阳痿,我本来对你的兴趣真的不多,但没想到你上次在京城给了我一个那么大的惊喜,那我怎么能放过你?我为了捉到你,花肌香和迷虫都用上了,这两样东西可贵了。”
宋涟衣说的时候,一直盯着方潮舟的脸看,见对方抿了抿唇,他勾了勾唇,用力扯了下手里的鲛丝缎带,这一扯,方潮舟就不由自主地往前倾去,倒在了宋涟衣的身上。
这个姿势极其暧昧,几乎是跨坐在对方身上。
方潮舟一倒在对方身上,就想起来,可宋涟衣死死扯着鲛丝缎带的一头,让他起不来,只能以这幅尴尬的样子虚坐在对方腿的上方。
“你别挣扎了,你再挣扎,我只能把那个傻子抓进来,让他一起看看你这个模样。”
宋涟衣说着,垂眼扫了下方潮舟的脚。
明明是双男人的脚,偏生又生得雪白,因为是强撑着身体跪着,他身体一晃,脚踝处的金铃铛也微微一晃,发出叮当叮当的声音。
宋涟衣定定地看了方潮舟的脚好一会,才扯下方潮舟,强行让对方靠近自己。
他发出一声轻笑,声音暧昧,语句更是不堪,“你那变态师祖玩过你脚吗?”
话一落,他看到眼前人的脸瞬间红了,眼神不由暗了暗,也懒得等回答了,直接把人往前一推,见人倒在地上了,就卷起了方潮舟的左腿裤腿,露出骨肉匀称的小腿。
宋涟衣转眸看向旁边的箱子,在里面找了一下,拿出了一支笔,那只笔明明未沾墨,却落在方潮舟腿上,就留下一条印记。
“时间很长,我先玩玩你。”
宋涟衣笑得恶意,手上的笔在方潮舟的小腿上落下。
他挥翰成风,一盏茶功夫不到的时候,已经画完了。
只见雪白画纸上,一黑一白两条蛇交缠在一起,而它们身下是无数朵绽放的秋海棠,怪异且靡丽。
宋涟衣满意地欣赏了一会自己的画作,正要说些什么,被他作画的人突然暴起,拿着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的小刀抵着他的脖子,同时他被下了一道定身术。
宋涟衣垂眼看了下抵在自己脖子上的小刀,忍不住发出一声嗤笑,“你该不会以为这把小刀就能杀了我?而且就算你杀了我,我外面的侍女可不会放过你,你现在身上的毒没有完全清干净吧?”
虽是问句,但他用的是肯定的语气。
方潮舟在宋涟衣作画的时候,偷偷解开了鲛丝缎带。
他一边盯着宋涟衣,一边把手里的鲛丝缎带和黑布全部丢到一旁,“宋涟衣,我不想跟你结怨,你有病就去好好治病,现在,你让你那些侍女把黎珠放了。”
“如果我不放呢?”
宋涟衣说。
方潮舟答得很快,“那我就让你彻底当个女人。”
随着他的声音,那把刀也换了位置。
宋涟衣因为刀的位置变了,脸色明显微变,而没多久,方潮舟的脸色也变了,他忍不住低声骂了一句,“变态。”
宋涟衣听到这声变态,反而笑了,他不仅笑了,还笑得很大声,连外面的侍女都听到了。
等他笑完了,他才不急不慢地扬声道:“你们把那个傻子放了。”
外面的侍女几乎没有犹豫,就照办了。
黎珠一得自由,先是瞪了那些少女一眼,就立刻钻进红幡里,一进红幡,他脸色就微变,随后立刻把自己的外袍脱了,披在方潮舟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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