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宴觉得无趣,遣散了两人,语气不太好:
“那女人三年前头也不回地把你抛下,现在招呼不打又回来了,你还这么惯着她?”
“你他妈不知道手上那伤怎么来的啊?!
要不是——”
平时根本没人敢提那个禁忌的名字在老虎头上拔毛,再怎么说也是他前任,可这会周时宴实在忍不住了。
陈烬把玩着温荧的手机,一颠一颠,反光的屏幕映出他喜怒难辨的脸:“你在教我做事?”
周时宴一噎,再不敢吭声。
还他妈护上了?
陈烬迟早连人带命折那祸水手里!
温荧开门出来,紧身的白衬衫和包臀裙包裹着她的身材,勾勒出曼妙玲珑的曲线,长垂肩,她双手抱臂,整个人拘谨扭捏。
陈烬扔了手机,深邃漆黑的眸子极富侵略性地睥睨着她,一转眼,就瞥见周时宴也怔了一瞬。
“你再盯她看,老子把你眼珠子抠下来邮寄给你妈看。”
周时宴拿抱枕遮着眼睛,一边摇头一边往门口退:“没……烬哥,我可什么都没看见啊。”
嘶,这可怕的独占欲。
馆内男生居多,都在专注打着球,陈烬这块还是专们包了的区域,用玻璃房单独隔了一间出来,面积大、隔音效果又好。
“过来。”
他执起两根球杆,往台前走,“教你。”
温荧吞咽了口唾沫,紧张不安地慢慢踱到他眼前,就被一根冰凉的杆子敲了敲后腰:“腰,挺直点。”
她的羞赧窘迫在他面前一览无余,陈烬勾着她的腰,牵引着带到桌旁,指腹所及之处,窜起簇簇火苗。
温荧从未接触过台球,更是不会打。
陈烬喉结滚了滚,声线紧绷,勾着她衣摆将人扯下来:“让你腰挺直,没让你现在就弯。”
温荧备受折磨,整张脸如置冰火九重天,不知是恼怒还是抗拒,鼻息铺天盖地是他身上清冽好闻的薄荷青柠气息。
陈烬先给她示范了遍,从最基础的站姿到出杆,再到进球的准度,他对球走位和落点判断精准犀利,一杆清台。
他眼睑半垂,姿态闲散而慵懒,一个多余的动作都没有,漂亮利落。
“会了?”
陈烬勾着她的手握拢球杆,哑声命令,“自己打给我看。”
温荧手脚如灌了铅,整个人迷迷糊糊,温吞笨拙地慢慢低下腰。
他掀起眼睑睨她,循循善诱,“手放在台上,五指张开。”
温荧照做,她再一次在他染上欲色的眼眸下备受煎熬,如挨蒸刑。
然后他就不说话了,浓密的长睫垂着,眼带审视,悠闲地看她准备怎么出杆。
突然没了他指导,温荧就跟风雨中摇摇欲坠的乌篷船,双眼迷蒙地看着那些五颜六色的球,彻骨的难捱如蚂蚁细细密密啃噬着她的心脏。
然后,她听见了,陈烬很轻的闷笑了声。
哂笑。
指甲挠进掌心中时,他就着她的手臂操持球杆,将她整个人虚虚环在怀里。
瞄准母球,哒的一声,一杆清台。
“为什么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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