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开院门,愣住了——门外的不是云悠,而是何夕。
她眨了眨眼睛,眼睫上残存的湿意灼伤着她此刻的自尊心,她迅速扭过头去用手背擦了擦才问:
“何夕姐姐,你怎么来找我了?”
何夕跨过门槛,转身关门,牵着她走进房间,从口袋里拿出一捧牛奶糖:
“我来给你送糖。”
时渠拿起一粒,眼眶又有点湿润,她连忙憋回去,压着哭腔说到: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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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渠请何夕到沙发上坐下,然后倒了一杯水过来:
“刚刚烧的水,有点烫的。”
何夕接过来捧在手里,玻璃杯壁确实是热的,她将杯子放下,手背贴上时渠的脸颊:
“你生病了吗?”
时渠的脸都快烧起来了,她不动声色地将脸往后撤退一步:
“不是,我,我生理期……”
何夕皱起的眉头稍微松开了一点:
“肚子疼不疼?”
“刚开始有点,现在好多了。”
何夕看着她的脸,像在判断她这句话可不可信,然后,她起身跑出去了:
“你等等我。”
再次回来时,她手里多了好几包红糖姜茶冲剂。
她径直去冲了一杯过来给时渠:
“你今天还低血糖了,现在头还晕不晕?”
时渠想起来还有些好笑:
“我把口袋里的糖都吃了,现在不晕了。”
“还笑。”
何夕曲起手指在她额头上敲了一记:
“我差点就要叫救护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