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鸢看着雪芽,挑衅的笑笑,伸手戳戳她的额头:“你大可以试着告告状,看看陛下到底会向着谁!”
即使她没有留长长的指甲,但依旧戳的雪芽很痛,但她不敢说话,这是后退一步跪下:“广安公主息怒,臣…臣妾再也不敢了!”
没有人说话,直到过了很久才听到元吉叹了口气:“雪贵人快起来吧!”
雪芽抬起头,看到皇帝的銮驾已经离开,李鸢和裴界也消失在她面前。
她咬咬唇,看向元吉,犹豫很久才委屈的说道:“元吉公公,我真的只能任由着她欺负我吗!”
她这样故作委屈的模样,元吉见了很多次,唯独这一次十分的烦躁,他挥了挥拂尘:
“雪贵人还是离公主远一点吧!
毕竟她是长公主的遗孤!”
“所以我就要让着她?敬着她?”
雪芽跟在元吉身后,慢慢往回走着,柔软的鞋底根本不是那些尖锐石子的对手,没走一会儿,便痛的她忍不住抽气。
元吉并没有减慢脚步,不知道为什么雪芽从他的声音里听出了冷淡甚至嘲讽:“您也可以同陛下说说,想来陛下可能会护着你!”
雪芽咬牙跟着,一点距离都没有拉开,从前在浣衣局比现在难多了,不过是多走两步路罢了。
她能听出来元吉的意思,他让自己躲着点李鸢,毕竟那是公主。
可……她凭什么?从前她也只是一个奴婢罢了,现在翻身做了主子,还是最不能招惹的那一类。
雪芽忘了,她也只是一个奴婢上来的,她最开始还不如李鸢,现在也坐到了贵人的位置。
况且李鸢本身就是主子,要不是长公主满门被灭,现在她应该是京城比皇帝之女都风光的存在。
从篝火到皇帝营帐并不远,走起来只需要一刻钟的时间,但雪芽却走的大汗淋漓。
胳膊上的烟霞纱半贴着,额角的刘海已经变得一绺一绺的,贴在额头上,十分狼狈,步摇上的流苏一甩一甩的,不时的抽动着耳朵。
“雪贵人,您便是在这里吧!”
元吉站在营帐门口,淡淡的看着下面站着的雪芽。
营帐门前都是小颗小颗的石子,走起来都硌脚,别说娇嫩的膝盖了。
雪芽轻咬下唇,提着裙子跪了下去,密密麻麻的疼痛感袭来,她没忍住抖了一下,腰肢一软扶着地面,掌心又被尖锐的石子硌出红红的印子。
不远处,李鸢站在自己的营帐门口看着,旁边旬奕将一件披风搭在她肩上:“夜凉了,主子小心身子!”
“嗯,都回去了?”
收回视线,李鸢伸手将披风拉拢些,转身向相反的方向走着。
皇帝很少在猎场留宿,从前是需要夜猎的时候,才会留着,这次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没有提回宫,众人都在猜这其中的原因。
心照不宣的结束宴会,众人便各回各家了,除了安代和玉安歌一行人,也就只有李鸢和裴界留在这里。
不是皇帝不让李鸢走,而是准备营帐的时候皇帝特意嘱咐了裴界,让他给李鸢准备一个营帐出来。
“是,陆陆续续的已经撤走了!”
旬奕跟在李鸢身后护着她,顺便回着话。
李鸢慢悠悠的晃着,竟然走到了林子里面,周围漆黑一片,却丝毫不影响她沉稳的向前走着。
旬奕警惕的左右看着,脚边的草已经没过脚踝,谁也不知道会有什么出现。
树叶摆动,出沙沙的声音,细碎的风穿过缝隙,风声开始变得诡异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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