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苍介放下杯子,捂住鼻子呛咳一声,不由自主的咬紧了牙关。
纯净冰凉的液体入口,带来的却是火一般炙热的辣感。
那是一种毫无悬念的、单纯到极致的辛烈,没有果味、谷物、苦涩等等其他一切乱七八糟的味道,有的只是最纯粹最辛辣的酒精味。
除了的、迅速补充酒精所带来的满足感,辽苍介在那一瞬间什么都感觉不到,脑子里一片空白,连舌头都被强烈的刺激辣到麻木。
但是那种可以一瞬间忘却一切的快感,对他来说却是如此令人着迷。
安德烈大笑着递上下酒的香肠片,辽苍介都不一眼,表情模糊的抄起桌上的酒瓶,仰头就对准了瓶口。
他的眼眸隐藏在发丝间,咕咚咕咚的一口气将满满一瓶蒸馏纯度极高的烈酒喝尽,然后狠狠砸碎了空空如也的酒瓶,像是在发泄某种无法排解的烦闷和痛苦。
屋里寂静下来,辽苍介的胸膛剧烈起伏,修长苍白的脖颈因为忍耐而绷起令人紧张的弧度,眼尾浮上了一抹意味不明的薄红。
在那一瞬间,一直淡然又冷静,无论发生什么似乎都不能让他惊讶的少年,身上似乎极快的闪过了某种令人窒息的脆弱。
但下个瞬间,他就恢复了平时冷漠的样子,一言不发的起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那是少年时代的辽苍介,唯一也是最后一次在外人面前失态。
三天之后,当他再次走出房间时,身上的气息已经完全恢复了往日的淡定和不走心,写满了漫不经心的蓝眸中,总透着一股对什么都不感兴趣的暗光。
“请让我去警校。”
他开口说出了自来到寒冷的冰城后的第一句话,用的是字正腔圆的俄语,完美得就像他本来就是个纯正的俄罗斯人。
第一次对他人付出整颗真心的少年找回了冷静,也彻底的将自我封闭了起来。
自那以后,他便完美的支配了自己全部的感情。
四年后,莫斯科。
晚上八点的晚餐后时刻,对一般市民来说可能是十分惬意的饭后消食时光,但对马路上兢兢业业工作的警察们来说,这段时光可不怎么轻松。
革命广场以北的公路上,一位年轻的交警正将一辆超速行驶的汽车逼停在路边,拿着酒精检测仪想要测试司机体内的酒精含量。
然而,也许是出了他的年纪并不大,被查处的汽车司机打死也不肯打开车窗,骂骂咧咧的坚持声称自己没有喝酒,而且数次企图一脚油门溜之大吉。
拿着酒精检测仪,上去不过二十来岁的俄罗斯小伙死死拦在车头前,低声骂了一句,朝一直站在车尾的人怒吼“嘿,我说,你不是说这辆车有问题吗好歹说句话啊”
被他吼了一声的青年现在化名为“维克托”
的辽苍介从车尾收回视线,单手插兜漫不经心的了过来。
交警小哥一愣,眼中不由自主的透出了几分惊艳。
这个让他去拦车的青年有一张极为英俊耀眼的脸。
那是个起来不过十岁的青年,个子长得很高,发丝是亮眼的银白色,深邃的五官硬挺锋锐,狭长的眼眸天然透出一股疏离冰冷的气息,眉宇犀利异常,高挺的鼻梁在路灯的照射下投射出高深莫测的阴影。
他身上穿着莫斯科警察统一标配的警服,然而,也许是因为那张冷峻又过于出众的脸的原因,原本千篇一律索然无味的制服一旦被他穿上,便无端生出了一种六位数卢布才有的名贵感觉。
小交警自己身上皱皱巴巴三周没洗的制服,又青年挺括又有型的袖口领口,深感对方不应该是一名警察,而应该是一位误从聚光灯下走到了生活当中的平面模特。
因为你啊,他身上好像在发光。
其实事实也差不多。
没错,现年十八岁、毕业于莫斯科警察大学特殊人才系、年轻有为英俊潇洒的辽苍介先生,目前恰巧在迷路中。
只不过他没想到出门巡个逻顺道迷个路的功夫,居然就会遇上一起不怎么高明的绑架案。
是的,绑架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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