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北的笔在文件上划拉着划拉着就开始鬼画符,贺晓远瞄了眼,都已经直接开始签波浪线了。
贺晓远是真的在请教:“怎么推?”
常北画着波浪线,嘴里也没个正经:“就说自己酒精过敏,感冒吃头孢了,家里老婆管得严。”
贺晓远听得发笑,心想这什么鬼话。
常北道:“放心吧,现在酒桌风气比以前好多了,你真不喝,也不会有人硬灌你。
看你怎么推吧,别推得大家都尴尬就行。
实在不行就少喝点,多少意思意思。”
贺晓远有心理准备,明白饭局应酬是迟早有天一定会经历的。
他提前想好到时候过去意思意思,真不会喝酒就别喝了,相信张副总他们看在还要合作的份上,不能也不会真弄出一桌子‘感情深一口闷’的风气。
然而真到了饭局这晚,贺晓远发现自己还是过分天真了。
包厢、圆桌、酒、巴雷的人,都在他的预料范围内。
预料范围外:包厢内、圆桌旁一块,高出地面约莫十五公分,有一个大概十平多的舞台。
他和巴雷的一行人刚坐下,寒暄了没几句,冷碟上完开始上热菜了,包厢内音乐响起,包厢门打开,鱼贯而入几个穿着中式服饰戴着面纱的年轻女孩子,一登台就开始随着音乐跳舞,音乐里唱着“待上浓妆好戏开场,台上悲欢皆我独吟唱……”
,台上身姿曼妙的女孩子们开始展现婀娜典雅的中式舞姿。
贺晓远:“……???”
贺晓远面上没表现,也没多看,心里已经瞪起了眼睛,暗道现在酒店吃饭还有表演?
不怪他没见识,他是真没见过,更没想到。
旁边的张副总正笑呵呵的拿着瓶五粮液给贺晓远添酒。
左手边的许光明从舞台上收回欣赏的目光,也笑呵呵的,还特意转头对贺晓远道:“这家餐厅,菜味道好,环境好,气氛也好,舞蹈更是一绝。”
“怎么样,贺经理,觉得这舞可以吗?”
贺晓远这时候其实有点被吓到了,倒不是他想歪了或者觉得不正经,纯粹是没料到、没见识过这样的,也太年轻,经历的场合不够多,人不够稳、气场更不够足。
他甚至没往台上多看,也没回答许光明,敛着眸收着表情,自顾端起面前刚倒好的酒,就跟喝白水压惊似的往嘴里倒,一下被辣住,狠狠被呛了一口,也露了怯。
露得许光明和张副总默默对视一眼,都笑了——还是年轻啊。
年轻好啊。
张副总立刻拿着酒再给贺晓远添上,许光明端起自己的酒杯便敬向贺晓远,揶揄:“贺经理是喜欢酒吗,怎么自己就喝上了,那我们品味很相同啊,我也喜欢,来,干上。”
贺晓远提前想好的推辞竟然用不上,这一杯便不得不喝了。
喝完暗暗忍着刺辣辣的嗓子,憋着眼眶下被激出的生理性的眼泪,暗道这种场合果然不适合他。
幸而他反应快,及时聊起合作,聊的还是《喵呜喵》会在客录哪个版块上线这种巴雷的人都感兴趣的话题,才避免了被人一杯接着一杯的敬酒。
慢慢适应稳住后,真的有人敬酒,他也找回了自己的节奏,该推辞推辞,如实相告自己不太能喝,又说了提前想好的漂亮的场面话,比如“酒不重要,心意次之,合作重要,游戏上线更重要”
这种,总之坚持不喝不去碰酒杯,巴雷的人也不是疯狂劝酒的那种,最后不喝也就不喝了,席间的氛围也一直不错。
就是不知是酒店这边本来如此,还是巴雷的人提前跟酒店打过招呼,包厢的舞蹈一直没有停,跳完一支就上另一支,一曲连着一曲。
贺晓远从未见过这样的,也确实不好意思看,一直没看,后来登台的一支舞蹈的服饰略有些露,露胳膊露腰,他就更避免把视线投注过去了。
因此席间空闲,有人去加菜,有人去卫生间,许光明和张副总都暂时不在的时候,贺晓远摸出手机,看到陆琛发给他的消息,问他饭局吃得怎么样,他立刻拇指翻飞的戳着九宫格回复陆琛:【等会儿给我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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