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樾看着她,一瞬不眨:“最迟明晚。”
“折腾。”
商流沙如此评价他的这短期内的一来一去。
乔樾再度伸出手臂勾她的腰,让她的身体再度贴在他身上:“明天是工作日。”
他又不着前后骤然蹦出一句话。
提工作日,是他在说民政局婚姻登记处上班。
商流沙听得懂,她哼了声:“你走不到两个月,这么点时间我等不起?”
乔樾挥手揉乱她的发:“你行。
我没用,我不行。”
他已经等不及,忍不了。
商流沙:“……”
他自我认识贬低地这么深刻,她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商流沙:“二十二天。
我从你嘴里听到你的心,只有这么长。”
乔樾眯眼睨她:“古人见一面定终身。”
他审视她的脸部表情,突然又问:“我看到的那两句话,是你骗我?哦,还是说后悔了?”
他眼底写满无辜,在等她的答案。
商流沙微踮脚,啄他唇:“这犹豫才是逗你。”
乔樾垂首,几乎在商流沙话落那刻,再度扣紧她的手:“后悔也晚了,你这权利被终身剥夺。”
他的手蹭她的肋下:“我来娶你,我还想尽快做一个爸爸。
你成全我吗?”
***
生来至今,在家里住得日子,商流沙从来不会夜不归宿。
和乔樾置身就近的宾馆房内,她却也并不觉得这行为出格。
她的小院离她父母的家远,乔樾的公寓更远,都没有这间并不豪华的宾馆近。
活了二十余年,直奔三十而去,商流沙从未想过,有生之年她会有开房这一日。
乔樾进浴室之后,她耳侧传来淅沥水声。
这种体验很新鲜。
既有一定的刺激感,同时她又觉得非常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