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幸。
」
不知自己如何吐出的这个词语,颜离熙勉强地咧了咧嘴。
他不再去看宾与怜的眼睛,不愿从中看出对自己助纣为虐的鄙夷。
他低头,从宫服袖口中取出个精致的青花小瓷瓶,在宾与怜眼前晃了一晃。
「宾大人想必是从未与男子行房,所以请让奴才先为大人上,请恕奴才僭越。
」
还没等宾与怜回过神,颜离熙细瘦的苍白十指就如蛛般攀上他的长衣。
撩开下摆,准备褪去他的外裤。
「你!
你干什么……」
明明已经知道将会发生的事,但宾与怜还是尽声叫喊,一面是不相信自己的命运,另一面是为了拖延时间。
「没用的大人,皇上就快驾临了,您还是……」
话音未落,轩外便传来了随侍太监尖利的通传声。
「皇--上--驾--到--」
该来的还是来了。
「救我!
」
颜离熙仓惶地跪到了地上,耳边却依旧甩不去宾与怜的哀求。
窗外脚步声已愈来愈清晰,他心中却反而起了一股恻隐,于是匆匆将宾与怜手上的绳结稍稍松开了,这才又迅速地跪到了榻边。
下个瞬间,门便被踢开。
绳索虽被解,但双手被制已久,短时间里还是麻痹。
宾与怜扭头,看见了门口的那个高大身影。
双眉如剑、斜飞入鬓,目璀如朗星,龙衮宝冕,气宇不凡。
除却因年轻而欠缺的厚重和隐在薄唇边的隐隐戾气,一切都显得华美之极,穷全天下之人力遍寻四海再无人能出其右。
此人便是慕容刑,今上、焱朝天子。
一个曾经视自由高过皇位的男人。
这是五年来慕容刑第一次步入古华轩,内里的陈设较之过去并未有大变,满是如一的虚伪与禁欲。
于是他选择了在这里临幸一个朝臣,一个依旧有着清澈和倔强眼神的年轻人。
床上月白的纱帷已经放下,午后暖阳从另一端投过来照出个模糊的人影。
他的臣子正温顺地躺在塌上--如同他朝堂上的同僚一样,表面顺从、木讷。
而心中又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眉目如画』是不是就是这个样子?」
慕容刑立在床边,看暖阳在宾与怜脸上落下柔和的光晕,那眉眼像极了精巧的工笔,用朱砂晕染了,让人移不开眼睛。
「朕以为朕会看见一个倔强反抗的宾与怜。
」
慕容刑居高临下俯视着那张年轻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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