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喊完,已经倒抽口凉气,被下方突然袭来的刺激弄得再也说不出话来。
滚烫而湿润的内壁包围了他,接着向下一压,将他整个吞吃下去。
嘴又被人堵了住。
“恩!
唔唔唔晤!
!”
……
帝克斯的披三少在床上又躺了两天,才终于能够爬得起来。
候在外头的昆仑两眼亮晶晶地看着他老大,一脸崇拜,感慨万千。
——受那么重的伤,才过了几日,就能龙精虎猛地从深夜行事至天明,伺候得嫂子呻吟高叫声连院外都听得见,不愧是他老大!
!
披狼瞧着他那神情脸色就黑了,哪能猜不到他此刻脑子里想什么,连滚字都省了,直接抬脚刚要狠狠踹过去——
却万分惨淡地一阵腰痛……
没有错,重伤之下纵欲过度,即使是上面的那个也是会腰痛的。
而行过早在两天前的中午,睡醒以后,就神清气爽精神抖擞地满院子乱跑乱玩了。
一片落叶飘零卷过脚边,一如披三少万分凄凉的心。
那一个他死也不愿再回忆起的月圆之夜里,行过先是封印咒缚发作,接着又是不知道在韬略楼里被喂的什么chun药发了作,压着他“要”
了一次又一次,到最后要不是他实在受不住地将对方一掌拍昏,只怕自己就要当场精尽人亡……
他上辈子究竟造过什么孽,抖抖抖……
“老大?”
没被踢到的昆仑狗腿巴巴地问。
“滚!”
“是……”
滚到一半又被披狼叫了回来,要他去找个熟识那什么药的大夫回来看看,有没有什么解药的法子。
大夫来了搭了行过半天的脉,没瞧出什么结果,问了披狼这药何时发作、有何症状,当听他描述说事后发现从行过下ti自发流出的yin水是浅绿色,便一口咬定这药是那传说中的极品chun药‘尾笙’的改良版,‘月月尾笙’,每逢月圆之夜便要发作。
这解法嘛……他不知道。
披狼差点把大夫的脸给扭到脖子后面去,被昆仑阻了之后,一个人扶着墙抖抖抖地回到屋内,开始计算下一个月圆之夜还有多久,那之前自己身子能恢复到什么程度……
行过跟着他后面进来,很是无辜地看着披狼,见后者一反常态地不理自己,嘴便有些失望地抿着,缩去屋子角落里继续玩他的包。
披狼躺着的这两天里,他终于将这个破破旧旧的包上头那复杂无比的绳结给拆开了,掏出里头各种奇形怪状的石头出来玩耍。
那些珍奇宝石都是无价之宝,却被他东丢一颗西落一块地随意弃在房间各个角落。
最后摸出来一块掌心大小、幽幽泛蓝的五角状的石头,饶有兴致地翻来翻去地看,又拿到嘴巴里咬一咬。
一个人影突然覆在他脸上,遮了光亮。
他奇怪地抬起头,见披狼神色复杂地看着他手里的石头,于是有些困惑地偏了偏头。
披狼看了他一会儿,将他从地上拉起来,牵到桌边,默默地从自己怀里摸出一块同样的海星石。
行过眼睛兴奋地眨了眨,从他手里抓了那石头,高高兴兴地将两块石头贴在一起互相敲敲打打,在桌上堆来堆去,连披狼出门了也没注意。
不多时披狼回来,手里多了根细绳。
行过乖乖地坐在那里,看着他把刚从包里摸出来的那块石头穿起来,给行过挂在脖子上,又将另一块从他怀里摸出来的石头戴在他自己脖子上。
两人挂着一模一样的石头,行过好玩地看看披狼胸前又看看自己胸前,很是开心地咧唇笑了一笑。
披狼为这一笑失神的当口,他又跑出去满院子乱跳乱跑,并且拉着昆仑仑昆给他们看他的好看石头,嘴里叽叽咕咕地念,“一样的,样的,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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