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花板是那种老式的墙布,黄黄的斜纹布,浅浅的小花。
看到李衡这个样子,早先跟那一群人蹲在派出所角落被人视为变态的李衡的样子又出来了,这个不把自己玩死就不消停的混蛋!
巩青心里快憋死了,“说,到底怎麽回事?”
李衡不吭气。
“说,到底他妈的怎麽回事?”
巩青扑上去死死地扣著李衡的衣领子,把李衡硬提起来,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怎麽样你才满意,你说,只要是你说出来的,掉脑袋的事情我也去做,你说,今天你给我张个嘴。”
李衡两眼空茫看著前面,好半天咳嗽了一声,把巩青刚才那一拳头打憋了的气顺出来。
嘴抖了半天还是一句话没说,伸手把巩青卡在衣领子上的手掰开,然後摸出裤子口袋里的烟盒还没等把烟抽出来,巩青一把掌把烟打掉了。
“把你自己毁了你就这麽不在乎,你不是在跟我赌气,你赌的是你自己,你赌的是你的青春你的命,你想到过没有,要是今天他们不是通知家里人,不是通知老师,而是通知学校保卫科,你怎麽办,你的心就那麽空虚,那麽郁闷,空虚了为什麽不来找我。”
李衡看著巩青。
普普通通走到街上一抓一大把的男人,这个男人瞪著的眼睛里是成片成片的红血丝,这个男人眼睛有为了他才拼命忍住的眼泪。
为他流泪,这世上会不会就只有他了。
李衡突然伸出手摸了摸巩青的鼻子,然後嘴边咧了个难看的笑容,“老班,结婚吧,如果你不想和男人生活,就早一点找个女人结婚吧,也不耽误你生儿子,你可千万别为了我,最後弄的你也臭不可闻,这个晚上蹲在那里我他妈算是彻彻底底的活明白了,人是个什麽东西,你蹲在那里,就什麽都不是。”
“你给我起来。”
巩青咬著牙拽著李衡把他拉起来,拖著李衡进了浴室就开始拨李衡的衣服。
李衡身上的衣服不多,就三件,T恤,长裤,内裤,拨完把水龙头一开,也不管水热水凉把李衡往水里一推,“洗,你给我洗干净------”
把旁边台子上的摆的瓶瓶罐罐也不管里面装的什麽,巩青抓过来一股脑往李衡头上身上浇,“洗,你他妈的给我洗干净------”
巩青的嗓音破了,最後两个字像断弦一样刺耳尖锐。
“洗个屁------”
李衡的目光一下子凶了起来,恶狠狠地盯著巩青。
“你也以为我脏我乱是吧,我没有错,我没有淫乱,我什麽也没有做,我就坐在那里喝酒,我消费了我付钱了,我就想知道他们为什麽要抓我,你说啊,他们为什麽要抓我,你不是有的是大道理,拿出来一条给我用用,他们为什麽要抓我!”
巩青什麽也说不出来,为什麽,谁都知道为什麽,他知道,李衡也终於知道。
“洗!
洗完了睡一觉一切根本没发生。”
身上的衬衣像一层塑料布一样粘在身上难受憋闷,巩青干脆扯下了衣服,再把裤子袜子脱了,把李衡身上又是洗发液又是沐浴露还有洗手液总之呈液体状的东西在李衡头上身上拼命揉搓起来,等搓到下面,李衡那根东西抖了抖慢慢翘起来了,巩青一呆抬起头,李衡两只眼睛红红的,也不知是被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蜇伤了还是别的什麽,李衡死死地盯著他的下面看。
巩青一下慌了,眼神一分锺都停留不住,把手上身上的泡沫一冲,“你-----你自己洗吧。”
踉踉跄跄地冲出去了。
巩青躺在其中一张小床上看著天花板,脑子里轰隆隆直响。
‘是否我真的一无所有。
’他一点儿没法把那个扎著辫子在学校舞台上弹著吉它吼得声嘶力竭的人和昨晚那个蹲在墙角的人合二为一。
我玩摇滚玩的是摇滚的状态而不是摇滚的音乐。
这句话巩青懂。
但他没法懂的是李衡玩摇滚的状态。
什麽叫状态。
李衡是个孩子。
从第一次把李衡从学校保卫科带出来他开始注意李衡他就知道十八岁的李衡仍是一个孩子。
哪怕他装的一脸老成什麽都懂什麽都敢做,他抽烟喝酒他谈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事表现的就像个老嫖客,他就是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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