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广陵带着白若月去了一处酒楼,借了琴师的琴,为她弹奏了一曲《广陵散》。
琴曲悠扬,绕梁不绝于耳,一如两百年前。
那时的她,会无比温柔地笑着看向青广陵,说一句,“相公弹得真好”
。
可这一遭,白若月面上平平淡淡,只道:“我听过这曲子,我记得。”
她记得?!
青广陵忙起身走下琴台,脚上不稳,差点跌倒。
他勉强站稳后,跨步到她面前,明明很是激动,却要压抑着那样的情感,面上装作平常,问道:“你记起来了?”
她道:“你在顾影殿弹过,我记得。”
而后。
青广陵带白若月去泛舟湖上,乘画舫游船。
两百年前,他们曾在船中腻在一切,说尽人间情话。
可这一遭,两人之间毫无情感可言,又尴尬又别扭,船里静得落针可闻。
临下船时,白若月嘴上极简洁地评价了一句:“好玩。”
青广陵眼中带着希冀看向她。
她却说:“对不起,我还是不记得你。”
青广陵唇角动了动,好似有无限惆怅,却还在强颜欢笑,“没关系。”
……
夜里,两人在酒楼里吃饭,特选了一处临湖的雅间,静谧些,方便聊天。
因为白日的种种事情,青广陵说的所有过往,都会被白若月以一句“不记得”
结束,到了晚宴时,他已经谨慎地不敢说话。
白若月默默吃着菜,手里拿着一柄小刀,在切着盘中的小羊腿。
她望着月影落在西湖的夜里的黑水间,觉得很眼熟,不觉就愣了神。
这一日,她嘴上说了无数次“不记得”
,可却一直在努力想着,自己到底在哪里听过《广陵散》,什么时候坐过那个画舫游船,又是什么吃过这家酒楼。
一不留心,刀就划破了左手手指。
这一次,她只疼了一下,就立刻望向青广陵!
只见青广陵的左手手指明显抖了一下,而后平白无故地,在手指中间的位置,与白若月受伤处一模一样的位置,手指自己生出伤口,汹涌流出血来!
白若月伸出自己应该受伤却没有受伤的左手,拉起他受伤的手指放到自己眼前,确认伤口和自己右手手里拿着的刀刃十分吻合。
才放下刀,拿出丝帕,帮他擦去血迹,又将丝帕裹在手指上面,眼睛一动不动地看向他的双眸,平静地问:“你能告诉我这伤口,是怎么一回事么?”
青广陵:“我方才也划伤了。”
白若月:“你方才没有用刀。”
青广陵:“用了,你没看见而已。”
他不想说,她不想放过。
她信口胡诌道:“那不应该是这个方向。
你面前的刀与我的刀不一样。
刀刃也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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