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歪理?
白修看她一眼,没有理会。
然后那大婶就开始撒泼放刁,指着白修非要他赔偿,开口就要3000块钱。
白修忍不了了想比划,被苏已按住:“是你自己没站稳,才磕到了小孩,跟他有什么关系?!
如果你非要怪,那也要怪司机开车不稳让你摔了;另外,你不在车站买票,非要半道上车,出了问题你自然也要承担责任。”
那个大婶被苏已说的一噎。
“我不管那些,反正今天没3000块钱,这事儿不算完。
我跟你们说,我儿子在平市那都有人的,你们要是不给钱,都走不出平市。”
苏已冷笑:“好大的口气!
这么大的牌面,怎么还让自己妈和儿子来挤大巴呢?!”
那大婶又是一噎。
吵吵闹闹的扰了车上的人,有人就开始不耐烦,“吵什么啊,不就3000块钱吗,给了就是了。”
车上很多人也开始帮腔,甚至司机都看着他们面带不悦。
那大婶子顿时硬气,朝苏已他们伸手。
到底是看他们年轻,像不谙世事的学生似的,看着就好欺负。
白修气的拳头都攥起来了。
苏已轻轻拍了拍他手,他又缓缓松开。
“行吧……可是我们姐弟俩身上也没那么多钱啊。”
苏已装得哭唧唧道,“我身上一共20块钱,你要就给你。
要不然就等到平市,我爸来接我们的时候让他给你3000块。”
20和3000,那大婶子当然选3000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