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之华如释重负,缓缓说道。
“妈,我明日便要前往南枫县。
我已迫不及待!”
周明赫缓缓起身,向着他的心理医生伸出手臂,用力握手,沉声道:“多谢您,这段时间您为我所做的治疗,费心了,辛苦了!”
“周董,这是我们分内之事。
您能完全恢复记忆,我们更是由衷欣喜。
我也总算松了口气!”
走出催眠室,周明赫与孟之华照例戴上了黑色的鸭舌帽和黑色的口罩,出门之后立即上了一辆黑色的商务车,疾驰而去。
很快就回到了别墅。
“妈,谢谢您一直以来对我的陪伴和鼓励。
让我一点点恢复了记忆。”
周明赫感激地看着孟之华。
她是一位多么开明的妈妈,她总是义无反顾地支持着自己。
无论做什么事情,总是能够站在他的角度为他考虑和分析问题。
“傻儿子,你是妈妈身上掉下来的肉。
你做事向来有分寸,妈妈只是在你需要的时候助你一臂之力,让你更快地做好自己想做的事。”
孟之华欣慰地看着儿子。
这一年,他的脑海里总是出现残缺不全地关于安心的影子,可能他对安心用情太深,太真。
想要跟安心结婚的急迫心理因素所造成的吧。
“妈,我爸爸呢?”
周明赫随口问道。
尽管他已经36岁了,可是父母依然是他最坚强的后盾。
“你爸爸在公司呢。
你每次来心理师这里,他就会找一个合理的借口去公司帮你盯着。
这本不是他所喜欢的。
可是为了你,他硬是在公司学到了很多。”
“真是难为爸爸了。”
周明赫不禁叹了一口气。
“没事,爸爸妈妈还年轻着呢,继续学一些专业领域之外的东西也是有好处的。
所谓活到老学到老嘛,再说我们还有很多需要学习的东西呢。
呵呵。”
孟之华安慰着周明赫。
“妈,谢谢您和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