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
万一这回还搞不定,王老板肯定就不再信任我了。
这真是一次赚钱的好机会,只要殿下肯出手……”
话还未说完,一道流光乍现,落地在上瞬间就凝成了个人形。
景殊双手插兜斜眼看孙名扬:“你在背后说本君什么?别以为本君听不见。”
孙名扬嘿嘿卖了个笑脸,把先前事给说了说。
果然景殊的神色冷了下来:“你以为本君是什么身份?会做这种士术之流的事?”
程小花怕他生气动粗就帮了下腔:“老孙他也是想赚点钱,殿下要是不愿意就不去。
反正赚钱也钱也不急于这一时。”
景殊哼了一声,转身就要走。
孙名扬急了:“完了完了,眼见到手的五十万就要泡汤了!
我老孙又得回工地搬砖了……”
景殊猛然回首:“你说多少钱?”
“五十万。”
对方原本是让孙名扬自己开价的。
孙免扬做人、做鬼都是没赚过大钱的。
犹豫半天,伸了五个手指头。
想着,对方要嫌五千太多,一千、两千也行,总比搬砖来钱块。
哪知对方还以为是五十万,一口应下,爽气得很。
弄得孙名扬暗暗后悔没多要点。
景殊又问:“什么时候走?在什么地方?”
孙名扬一见有门,喜不自禁:“在燕云市,明天会派专车来接。”
景殊淡淡应了句“嗯”
了一声,转身回楼上去了。
这是,答应了?这么简单?
“说好的高冷呢?”
程小花简直觉得有些不敢相信。
想当初,五斗路上的惨案发生时,程小花为了想拉景殊镇场子,可是软硬兼施磨了好久才让他勉强同意。
那么大一尊神,怎么说转性就转性了?
二楼。
景殊正暗暗窃喜。
终于不用再面对那些对着他流哈喇子的女人了。
想想这几天干的事,景殊就直犯恶心。
第二天早上,444—1号馄饨铺前停了辆奔驰商务车,车里走下位西装笔挺的司机。
一见到孙名扬就十分客气地说:“孙大师,您这边准备好吗?什么能走?”
程小花头一回坐这么好的车,座椅舒适,一点感受不到长途车那种颠簸。
连晕车都不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