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一时耐不住心烦,纷纷离了去。
不过,也有极少部分的人留了下来。
不过,这些人都是在江湖之中年老一辈的人。
雨,都似乎耐不住心烦,消失的无影无踪,在广阔的天际边,只留下了那几朵碎散的白羊。
在时间的打磨下,这几朵散碎的白云也渐渐地失去了踪影,直至到最后,烈日当头,霞光万丈。
地表,在烈日的炙烤之下,也渐渐的有了余温。
可是,这让观看的众人不得不找一块凉阴之处,以解决被烈日炎烤的问题。
这对他们而言,并不是什么坏事,可是,这对场中的两个关键人物却造成了严重的问题。
谭洋,在胡啸天的面前,左右来回的走着,双眼死死的盯着眼前的胡啸天,生怕一时疏忽,就会被眼前的胡啸天钻了空子。
额头之上,汗水都不知流了多少,只见的谭洋是一遍又一遍的擦着额头,吐着冷气,心底暗暗咒骂着眼前的这个胡啸天究竟在搞什么鬼。
更可恶的是,这老天不下雨,竟开始了曝晒。
他不明白,眼前的胡啸天竟然能耐得住心烦。
自从胡啸天站到了那里,至今都没有移动过半步,就连那额头都很少有汗水流出,这使得谭洋不得不对眼前的胡啸天另眼相看。
按理来说,在烈日炎炎之下,是人都该流岀汗水,躲避烈日的焦烤才是。
可是眼前的胡啸天竟异于常人,做到了别人不可能做到的。
“这么一直耗着,你心里难道就一点也不急吗?”
谭洋终于忍不住,向胡啸天开了口。
“则不可耐,你急什么?”
没有想到,胡啸天竟然这么容易的回了他一句。
“为什么你一点儿都不觉得热?”
“心静自然凉,你难道连这道理也不懂吗?”
胡啸天轻轻一笑,很自然的说道。
谭洋听后,只是冷哼一声,道:“俗人之见!
怎可听信!”
任谭洋如何讽笑,胡啸天终没有为之而动,静静的,继续等待着。
来回观看的人群都不知道走了几波,但唯一不变的是,观看二人决战的人群从未间断过。
在这场还未开始的决战之中,没有人能够明白胡啸天为何静静的站着,而不出手,甚至眼前的谭洋也很难琢磨透胡啸天的心。
在这场盛宴之中,也唯有胡啸天能清楚的了解自己眼前所做的一切。
他在等,等什么呢?当然是在等谭洋的心乱成一团。
当一个人心乱的时侯,他的意志也会凌乱开来,大脑一时处于发热状态,得不到一时冷静的调整,出手便会毫无分寸,胡乱出手。
这可以促使对方一时抓住他的缺点,所谓乱中求胜,讲的就是这个道理。
黄昏已经将至。
然而,众人眼中的两人还在这样静止不动的对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