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一想,摸出镜子问道:“喂,你说,这饭有毒吗?”
镜中虞错的神情懒洋洋的,轻蔑一笑:“我朱雀宫主擅长的是给人下毒,你居然怕被别人毒到,丢不丢人?”
阿裳道:“可我不是你啊。”
“你不是要冒充我吗?”
“……”
阿裳把镜子往桌上一扣,果断端起碗来把粥喝了。
以虞错的本事,自然能判断饭菜里是否有毒,看她一脸得瑟的样子,就知道饭菜必是干净的,先吃了再说。
吃到一半,又摸起镜子问道:“虞错啊,那个青楼楼主你从前认识吗,知道底细吗?刚才那两人说的话你可听到了?什么供者,什么成色,究竟是什么意思?”
虞错森森一笑:“哼,无知小儿。
我自然是知道的。
你来到的这个地方,比你想的可怖得多。
现在知道求我了?我偏不告诉你。”
阿裳顿了一顿,道:“随你啦。”
虞错登时有些挂不住:“你真的不想知道?”
“你想说就说,不说我扣镜子了。”
虞错的恼火若能成火焰,镜面都会烧红了。
她被困在阿裳的左手中,声音只有阿裳一人能听到,影像也只有阿裳能看到,除此之外再无法与他人交流。
这样的境遇与从前呼风唤雨、弟子前呼后拥的待遇落差太大,寂寞得吐血,如果阿裳再不理她,简直想立刻魂飞魄散,连这只左手也不要当了。
这样的情形下,阿裳略略地欲擒故纵,她便端不住了,急忙道:“我说说说还不行吗!
你之前看到外面那些缺胳膊少腿的人了吗?”
“看到了,是些受伤的人,是楼主治疗的病人吗?”
“非也!”
昔日高冷的虞错压抑太久,流露出一般女子的八卦神情,神秘兮兮道:“这位青楼楼主,本名叫做祝倚青,做的是贩卖人的肢体五脏的生意……”
阿裳顿时听明白了,恐惧感狠狠携住了她。
那些身上残缺的人,并非受伤,而是被楼主割去了身体的某一部分,移植到花钱买肢体的病人身上吗?之前那两名弟子把她称做“供者”
,原来是提供肢体的供应者的意思?!
那上上下下的打量,是在谋划切掉她的胳膊还是腿,还是要剜去她的耳鼻眼舌?!
真是一个不慎,误入狼窟啊!
门口突然传来敲门声,她吓得手一抖,镜子啪一声落在桌上,虞错的话声也在脑海里嘎然而止。
她颤声问:“是谁?”
门外答道:“是我,月生。
师父请姑娘过去一下。”
阿裳感觉寒毛直竖。
那个青楼楼主这就要把她切巴切巴拿去卖钱了吗?她慌张地答道:“好的,稍等我理一下衣服。”
嘴巴里这样说着,眼睛四下张望,看到屋子后面开了一个小窗,不及多想,就慌手慌脚地从窗口钻了出去,猫着腰就跑。
估摸着来时大门的方向,埋头跑了一阵,越跑越感觉不对。
站住脚四顾,只见周围是一个个独立的小院儿,遥遥能望到那座高高的“倚青楼”
。
这才发现跑反方向了,真是路痴的日常……暗骂自己一声“蠢”
,转身想往回跑,不远处却传来人声,吓得她四处找地方藏,正好近处有个小院子,就从虚掩的门溜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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