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诺年看着她的样子想着她也是挺二的,从她手中抽出卡,说:“我每个月给你存,你呢,以后每个月给我房租的时候把你的房贷钱加进去就好了。”
“真哒?”
司诺年办事辛期放一百二十个心。
迎上辛期明亮的目光,司诺年点头,又想起来一件事。
“还有,那个以后房租你给我一千吧。
我也不知道现在的物价,不过想着你每晚给我做的都是四菜一汤应该也不便宜。”
上次吵架的话司诺年还记得。
“不要”
辛期也想起来自己说过的话,她当时只是气司诺年不珍惜自己的劳动成果,并不是想和她算计这些,司诺年这么说辛期觉得自己特别不好,特别失败。
“别这样辛期,咱俩处的是感情,我这房子就是真租一间出去也就一千多点,这样算来我也是赚了,还有人给我做饭。”
司诺年颇有感触的说。
辛期听了接上去:“可是你又不缺钱本可以不租的!”
“那倒是。”
司诺年笑着,实话也是故意逗辛期。
辛期听了也笑了,说这些干什么,自己不也住进来了。
还住了这么久。
和好之后辛期觉得司诺年有了变化。
周末大扫除司诺年也出来帮忙了。
“辛期啊,这个桌子我擦完了,我去擦擦花盆。”
司诺年拿着抹布在客厅飞来飞去,辛期拎着笤帚跟在她身后有怨气不敢出,姐姐,你手中的抹布一抖全是灰,你能不能沾湿了或者不抖它,它又不是娟帕。
辛期跟在司诺年身后转悠,司诺年反而不乐意了:“你干嘛一直四处扫地,扫地是要从这头到那头,那样才不会落下,才可以扫干净的。”
司诺年指挥着。
辛期暗地翻个白眼,很想告诉她:自己都拖完地了,现在扫地是为了给你擦屁股。
“好。”
退了几步,辛期不想打消司诺年的积极性,等着司诺年都抖完自己再扫好了。
“辛期,你看我的花儿开了。”
司诺年手中的抹布上下飞舞,灰尘像雪花落下来,辛期欲哭无泪的捂住鼻子和嘴暂停了呼吸。
“真好看。”
司诺年还在认真的摆弄她的花儿。
辛期探身看了一眼,捂着嘴说:“那是四季梅。”
不开花才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