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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诺年不好再劝,便沉默得做着手中得活儿。
看着肉下了锅,在滚烫得油中翻滚,渐渐的变了颜色。
“姐,那天我在西餐厅遇见你时你肯定也特别特别难过。”
辛期翻炒着,貌似不经意得提起。
司诺年见她眼圈儿发红,自己也酸了眼眶。
“嗯。
难受。”
“我现在深有体会。
体会了你当初的难过。
我感觉我又和你近了一步。”
“我们一直都很亲近。”
司诺年忙说。
辛期轻轻得笑着,说:“以前我觉得你好刻薄,对这些感情的事儿抱有的情绪太悲观了。
现在我才明白,其实你不是那样的。”
“那我是什么样的?”
司诺年递给她青菜,问她。
她现在十分想告诉辛期自己其实一点也不悲观,因为自己现在心里有了她。
“你看的清楚。”
辛期说。
司诺年否认:“我看的也不是很清楚。
如果清楚了怎么到现在还是一个人。”
“一个人就是清楚。
要两个人来做什么呢。”
司诺年一听辛期冒出这么一句,又见她伤感的面容,整个人一下惊到了。
辛期不对劲儿啊,这是什么意思,单身到底么?那自己怎么办。
自己刚刚萌芽的小情感谁来负责啊。
想着这里司诺年就不淡定了,她急了。
“那个辛期,我要和你说件事儿。”
司诺年不想等了。
“什么事儿?”
收汁起锅,辛期端着菜放到餐厅回头看着站在厨房里的司诺年。
司诺年又犹豫了。
在辛期暗淡的目光里她露出了一丝害怕。
她要表白么?如果辛期拒绝怎么办?她现在肯定恨死同性恋这三个字了。
可是如果自己不说些什么,听辛期的意思是对感情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