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图看得分明,从库房屋顶飞起一只大鸟,锐利的尖嘴和趾爪,那趾爪上抓着的分明就是八荒。
“鹰隼乏采而翰飞戾天,骨劲而气猛也。”
那是鹰隼。
白图内心一沉,毫不犹豫的紧紧跟上。
那鹰隼翅膀尖长,飞行灵活迅速,白图即使暗用内劲也一时无法跟上。
它始终不停歇,一直向着东面那座石塔飞去。
那里是镇国侯府的戒备核心,宗政明月起居的新塔湖范围。
空中缩成一小团黑点,坠着黑线一般的尾巴,那是瑟瑟发抖的八荒……
想着随时被撕碎的八荒,白图心下焦急万分,几个飞身起落,紧紧跟随……
那鹰隼终于落在一株高大的杏树上,警觉的望着白图。
他跟落在不远处,看着鹰爪里还微微挣扎的八荒心中微微松气,万幸它还活着,此刻的白图对着这只鹰隼,一手紧紧抱着花盆,另一手指尖夹着的小石子蓄势待发……
“你养的老鼠?”
一声冰冷散漫的男声。
白图大惊失色,一心担忧八荒的安危,旁边有人他竟然毫无察觉。
顺着那声音看过去,顿时失色。
白衣锦袍,墨发俊颜,正是雪衣侯宗政明月。
白图当即单膝跪地行侍卫礼,“属下见过侯爷。”
这一跪一见礼间,白图已经想明白今日之事,警钟大作。
今日只怕自己落入了某人的陷阱,是自投罗网。
宗政明月一抬手臂,那鹰隼十分乖巧的飞落在之上,显然它是宗政明月驯养的猛禽。
它脸上深色的斑纹让它更显得凶猛警觉,八荒在它爪下艰难的扭动。
“这老鼠是你的?”
他清冽的声音再次想起。
白图腹诽,八荒咬着仿轻山公子的那张面皮还去库房,不想被鹰隼抓了个现形,若是他承认八荒是他养的,那就等于承认仿轻山公子的面皮是他白图偷去的。
坚决不能认。
他干脆的说到,“不是,谁会养老鼠,属下是见这小黑鼠十分可爱,被鹰隼抓住吃了可惜……”
宗政明月淡淡看了他一眼,“有何可惜,鹰抓鼠吃不过是天经地义。”
说着转头看向手臂上站立的鹰隼,若然自言自语。
“认得鹧应吗,十万只神鹰里才能出一只鹧应,年过三龄的鹧应可与狐狸相击,即使是一只猎狗也未必是它的对手”
,说着他转过脸,双目熠熠生辉的望着白图说到,“你说,它撕碎一只小老鼠该是多少容易的一件事。”
白图看着宗政明月和颜悦色笑意盈盈的模样,再看看害怕得颤抖不堪的八荒……
那鹰隼尖利的齿突兴奋的一张一合,像是征询了主人的同意,下一秒就要将猎物撕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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