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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吓傻了,居然敢直愣愣的看侵犯者,丰随居然还觉得那琥珀色的眼珠挺他妈有点儿意思,“打回去说在同事家过夜。”
也只能这样了,严言缩着脑袋拨通手机,丰随边打哈欠边拿起床头柜上的啤酒,“嗯嗯……同事,男的,业,业务部。
什么?啊?不好吧?让他听电话,可是……我……”
“阿姨~~~~~~~~严言他昨晚跟我……”
丰随嚷到一半,严言吓得满脸死白的捂紧话筒。
惶惑不安的看了丰随一眼,然后走去阳台继续。
丰随似笑非笑,一口喝完啤酒,易拉罐在手里捏扁,刚起床,就见严言走回来,恶劣的把捏扁的罐子对那张丑脸扔过去,“说完了?”
“完了……”
丑脸上洋溢开抑制不住的喜悦,“我母亲,说,说很高兴我能交到朋友,多住几天都成,”
想了想,小心的补了一句,“只要你肯。”
丰随不置可否的拧了拧眉头,径自走去洗澡。
“多住几天”
就这样变成了同居的局面。
天气渐渐炎热,严言先是买了点儿便宜的换洗内衣裤,看丰随不反对,就在某一天带了一大包衣物过来。
丰随这才发现孬包的衣服不便宜,件件是响当当的名牌,想必是那位能干强势的母亲全权打理,可再怎么昂贵优质的衣服,穿在严言的身上,光芒也必定被他卑微的气质而掩盖。
住在一起,必定磕磕碰碰,丰随是马虎惯了的,人前细致周到,关上门,男生该有的脏乱差毛病他是一样不缺。
袜子等没得穿了才想到洗,抹布和毛巾往往分不清,以前没觉得不对劲,男人么,太仔细那是太c。
————他睡了一个挺c的男人。
严言住进来的隔天,就屋里屋外一通清理,窗明几净,丰随差点儿把脑袋撞玻璃上。
“我说你他妈是个洁癖的事儿,不早说?”
抱怨归抱怨,好处也不是没有,说白了就是多一没脾气不花钱的佣人,偶尔心情好对他照顾点儿,还能看到平凡的丑脸上晕开受宠若惊的欢喜。
严言是乏味且无趣的人,平时除了打扫聊八卦,时事体育毫不关心,好多次看财经新闻看的来劲时,一抬头瞥见他昏沉沉的傻脸,丰随就特鄙视,真想切开那脑子,看看是怎样的烂棉花。
发现他喜欢PS电玩纯属偶然,起因是客户拿了一台新款的机型给丰随试玩,丰随打了会儿没耐心,起身要关就看见严言跃跃欲试的眼神,明明就很想玩的样子,却因为自己没发现就不敢说。
真可怜。
丰随招招手,对方小狗一样的扑上来。
至于性生活,严言依然不喜欢口交,每次为丰随作,脸上都会有强烈的受辱般的表情,怎么看怎么是丰随强奸了他的嘴。
尽管不愿意,却不曾拒绝,,一边殷勤地舔弄,一边不出声的哭,丰随看着他擦眼睛的样子,心里觉得要炸开。
丰随不止一次想,如果自己不要他了,这个男人一定会死掉。
越这么想越会刻意的招惹对方,或许潜意识里是在期待着说出“滚吧,我不要你了”
的那天。
撇开这档子鸟事不提,丰随在公司里那是顺风顺水。
一周前如愿转去了理赔部,钟啸斯文而强势的作风是丰随向往的类型,不努力那是对不起自个儿,丰随一张黑皮脸上,全是蓬勃野心。
钟啸倒也爱才,没几天就给了丰随挑大梁的机会,两人在办公室没日没夜的加班,等把理赔金额算得一清二楚,风险条款也都罗列分明,丰随看着窗外微微透亮的天,抽口冷气才想起那个男人还在家里等着。
即使没有一句交代的任他自生自灭,男人也不敢抱怨折腾,只会微驮着背默默地承受。
只是一想起那琥珀色的眼珠变得灰暗,还有忍着不哭出来的表情,丰随就心里一阵憋闷。
不敢说要打电话,怕引起怀疑,只能借口上大号,在钟啸点头之后,冲到走廊深处拨到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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