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啦。
等他从那种共情的状态里脱离出来,他苦笑着对我说“老师是货真价实的天才。”
我对这样的评价感到诚惶诚恐,我两辈子都和这两个字搭不上边的。
于是连忙尴尬的转换话题。
“哎,其实我想写的搞笑些,不知道为什么出来的成果和我构思的完全不一样。”
他起来有些无语的样子。
“老师您是认真的吗”
我羞愧的低下头说,我可能还是更擅长写情故事吧。
他瞪大眼睛着我,仿佛到了什么生奇怪的东西。
“嗯我的命运不就挺好的嘛。”
他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拿出几份报纸递给我,指出几篇文章给我。
竟然有好几个版面写了对命运的点评。
里面的作者不乏名校里的老教授。
我的脸瞬间爆红。
公公开处刑啊
这都写的什么
“每个人都有挣脱命运束缚的权力”
“拯救所,救赎灵魂”
“人生而自由,谁也不能禁锢”
着那些人的评论,我的手都颤抖了。
所以说到底为什么要对言情做理解啊我在心里无声的呐喊。
“所以,竹西老师,松岛真的福山先生吗”
“吧”
这一刻我迟疑了。
我已经开始怀疑命运这本言情真的是我写的吗
“您您自己都不信”
那一刻我非常委屈。
我觉得我被欺负了。
被所有他人的思想欺负了。
人和人之间是永远也不能互相理解的。
你的思想只有出现在你大脑的那一刻,才是他本来的样子。
即使被你本人转换成的话语也已经是二手信息了。
更遑论被别人听到然后接收到自己的脑海中呢所以人和人的交流,其实只是自我意识和自我的沟通,也就是说每个人其实都在鸡同鸭讲。
本质上和自言自语没有区别,只是一种自我的满足罢了。
这件事给我带来了新的灵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