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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直言不讳,“如果这些是你的理想,那么也就意味着,你做好了随时牺牲的准备,对吗?”
郑知微保持静默,她突然看透了沈宁筠的用意,眼底渐渐没入苦涩。
“所以,你都懂,你知道我的意思是什么,你的职业太高危,说不定一个平常的日子,你和澜澜吃完早餐出门,可能就再也回不来了......”
沈宁筠说得太过直接,描述得也太过真实。
郑知微不经意跟着她的言语想了一下,只觉得指尖轻痛,胸口发胀。
她皱紧了眉,收回了自己原本坦然又清明的目光,似乎...自己犯下了什么滔天的罪责。
郑知微缩着肩膀,发现自己做不出任何承诺。
她每天都会和不同的人打交道,其中不乏吸毒人员、前科犯......你要她如何心无愧意地保证自己百分之百的平安。
原来,沈宁筠真正反对的不是自己和宋澜的爱情,她反对的只是自己当下的选择和命途。
似乎,她一眼就能看到自己的生命线在即将与宋澜交汇时,猝然截断。
“我想...你应该也不愿宋澜抱着这样的恐慌过下半辈子。”
沈宁筠说这句话时,伴随着太过明显的哀叹的语调,一声一声垂着往下,似乎就要将郑知微垂拽入深渊。
当郑知微收拾好紊乱的呼吸,再度有勇气抬起头时,沈宁筠早已离去,桌上的咖啡杯留下一圈浮沫贴在杯口,那证明着沈宁筠的确曾经在这里,拿着生死簿,像活阎罗一般轻飘飘地划掉了郑知微的名字。
鲜红弥漫视线。
末了,才知道,那是一把一直悬挂在她头上的,沾着血的铡刀。
它已经切断了很多人的脖颈,或许,下一个,就是自己。
郑知微紧握双拳,抑制住自己发抖的身躯。
等到好不容易缓和了,她才有些疲累地走出咖啡厅,她身上的衣服仍是黏湿,额头却渗出细细密密的汗。
回到医院时,宋澜正坐在电脑前,敲敲打打,写着论文。
门被打开时,宋澜只看到一个似乎与离去时并无太大差别的郑知微。
她连忙迎上去,摸着她冰凉的脸,问,“我妈没说什么过分的话吧?”
郑知微摇头,笑了笑,“阿姨请我喝了咖啡。”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撒谎,又或许,经过刚才那番对话,面对宋澜时,她一时不能坦然,只能堆积谎言。
太过拙劣了。
宋澜满脸不信,只是打开自己的储物柜,说,“我这有一套换洗的衣服,你擦擦水,先把湿衣服换下来,别弄感冒了。”
宋澜一直揉搓着郑知微冰冷的手,把换洗衣物取出来,又拿了一根毛巾递给她,“去卫生间换掉。”
郑知微抱着衣服离开,回来时,原本打湿的衣服拧成一条,皱巴巴的盘绕自己的手上,糟糕的像自己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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