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顾不上和席尔瓦夫妇过多寒暄,立即请席尔瓦先生更换机油、检查油路和喷油器,并保证注入优质燃油。
这架动力三角翼,发动机和螺旋桨装在机尾;翼面由涤纶做成,喷涂了环氧树脂,强度极高。
这样说吧,哪怕用剪刀去剪,也难以剪破。
伞翼支架用的是钛合金型材;海水中含有大量的盐和酸碱物质,这种环境被称作海洋腐蚀环境,一般的金属材料极易锈蚀。
钛合金材料不仅重量轻、强度高,而且耐受性极强。
机舱原有前后两个座位,现在拆除了后座,再算上其他的拆除部件,空机重量由两百公斤减轻为一百四十多公斤,可以多带40升燃油。
这样一来,飞行器的速度与航程都有所增加。
最大时速可达120公里,续航时间由三个半小时增至八个小时。
理论上讲,够飞达尔文一个来回。
但是,影响飞行距离的因素很多,比如气压、气温、大气密度,风向风速,空中能见度,等等。
尤其途中可能突遇热带暴风雨,那就要被迫偏离航线。
这些都要计算进去,有备方能无患。
为了全力以赴,我没有携带救生物品,只带了手机、备用电池和一些能量棒、一瓶纯净水。
席尔瓦飞行俱乐部拥有相关资质,有权认定小型飞行器是否符合安全标准,并决定是否将飞行器登记注册。
“好在”
席尔瓦先生既是运动员又是裁判员,这架动力三角翼获得了飞行许可,我也拿到了适航证书。
处理完这些,已是正午时分。
掐指算来,从徐晨旭失联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三天三夜。
尽管我很疲倦,但是寻找徐晨旭的念头催促我立刻起飞。
按照同事们的预测,接下来,情况将是这样的我操纵动力三角翼飞上蓝天,进行飞行训练,并不断接近澳洲海岸线。
然后,我通过手机联络后台,请他们向达尔文边防执法单位表明身份,说明我具有合法进入澳洲的签证,持有飞行器驾驶执照以及适航证书。
进入澳洲的理由是,出于人道主义原因,必须尽快和达尔文警方直接联系。
援引国际公约中紧急避险原则,请知会达尔文警方和海岸警卫队,准许我驾驶飞行器入境。
当然,达尔文执法部门也许心知肚明。
我救妻心切,而他们在诸多难言之隐的掣肘之下,无所用力,颇觉惭愧。
出于人道因素考虑,他们应该理解一位丈夫的担当和勇气。
与席尔瓦夫妇挥手示意之后,我按照手机导航提示的航向、速度,驾驶动力三角翼在海面滑行一段距离,便轻快地升入空中。
万里之外,同事们正在南京公司总部为我保驾护航。
我们公司具有良好的声誉以及强大的实力,因而可动用的资源非常充足。
同事们搭建了一个功能强大的信息支援后台,为我提供精确的远程帮助。
丝滑升空,仅仅是牛刀小试。
更加令人惊叹的科技手段随后将大显神通。
根据后台发来的导航指令,我采用螺旋式爬升的方式,而不是以固定爬升方式飞入云端。
这里面有两个考虑,一是向席尔瓦夫妇表明飞行意图,即绕岛训练飞行;二是螺旋式爬升时,三角翼绕圈飞行,机身处于比较稳定的水平姿态,可以借此观察改装效果,同时让人、机互相适应一下。
15分钟后,三角翼已爬升至3000米空中。
这里,悬浮着一朵朵棉花团似的白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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