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三年,圣上再不曾提及立储之事。
然而立储一事,岂是按下不表便能轻轻揭过。
受封宁王后,不到半年,魏千云便在京中有了善名,眼下又奉了君命来此督战,皇储之位,怕是十成已有了八成。
当年圣上登基,祖母是头一个支持的将军,凭一杆枪,一匹马,杀得满朝文武不敢作声。
后来祖母战死,父亲继承祖母遗志,一直是新党中坚力量,举荐了不少新党人士。
倘若魏千云登基,恐怕头一个遭殃的便是祝家。
想到这里,祝逢春看向叶景扬,她应当不知道她的身世,只是身为女兵,受着新党的恩泽,不免会对魏千云这等旧党产生抵触。
叶景扬道:“我不曾和他打过交道,只知道他名声极好,不少百姓交口称赞。
就像今天,你不也见识了他的宽宏大量。”
祝逢春摇摇头,道:“恰恰是他太过宽宏,我才心生不喜,总觉得他有所图谋。
还有后面的赏赐,明明都出了力气,他偏要分个高下,分明是离间我们二人。”
“许是他有什么怪癖,偏爱你射他这一箭。”
“莫要胡言,天下哪有这样的怪癖。”
她轻轻推了她一把,心中阴霾都散去许多。
恰是这时,肚子叫了一声,叶景扬笑道:“才吃了晚饭,肚子便饿了?”
“那算什么晚饭,半碗稀粥一个炊饼,还不够塞牙缝的。”
祝逢春揉了揉肚子,想着今夜只能这样挨着,面前却出现一条肉干。
叶景扬道:“饭量这么大,倒不怕把自己吃穷了。”
“没了钱再挣便是,哪里会吃穷呢。”
“话说回来,先前魏千云醒时,你怎么不说你的饭量。
他那样的身份,便是装装样子,也会摆一桌好酒好肉给你。
先前在东京便是,宁王府凡有宾客来往,各色酒肉便流水一般进出,你若是去了,必定也少不了你的。”
祝逢春把肉干咬了一口,道:“我以为驿馆餐食便可饱腹,哪里想过那许多。
至于宁王府的酒肉,同我有什么干系。
我便是再贪吃,也不至贪图他的东西,自己有钱,什么东西买不到,何苦要旁人舍与你的。”
“说的也是,自己手里攥着的,总比旁人给的好些。”
叶景扬又摸出一条肉干,眨了眨眼道:“那若是我继承了家业,摆一桌好菜等你,祝大都头可会前来赴宴?”
“友人相邀,我便是身处千里之外,也会快马加鞭赶去吃你这一顿。”
“祝都头如此豪言,这桌好菜我岂敢不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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