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杀了那人,便不能胡乱砍人。
今日有我还好,若是换一个人,少不得治你一个以下犯上之罪。”
“清平世界,哪里能随意杀人?”
“这你便不懂了,庶民杀人,有见血之刀;大夫杀人,有不见血之刀。
区区一个泼皮,只要不是主帅的儿子府尹的孙子,我便有法子治他。”
祝逢春略一挑眉,道:“看来这不见血之刀,你用过不少。”
“什么话,我岂是哪等仗势欺人之辈!”
罗松高声叫道,瞥一眼唐越,又压低声音道,“我是不曾做过杀人放火之事,这不是说给她听么?”
“仔细被旁人听了去。”
罗松挠挠头,笑道:“听了又如何,他寻不到物证。”
“不过你这话也提醒了我。”
祝逢春拉起唐越,拍一拍她的脊背,道,“你若受过什么委屈,大可说给我们,淮东河东两地联手,定能为你讨回公道。”
唐越低了头,不敢看罗松,过了片刻,又将头抬起,道:“我知道你的心意,可我更想自己迈过这道坎,若是不行,再寻你不迟。”
“也好,只是上了战场,一定要听从军令。”
三人又练了一阵刀法,忽闻战鼓声响,一路跑回阵中,原来是席风席影及众斥候探查敌情归来。
长策扫河洛
整过阵形,罗威一面命军医发下解暑丸药,一面听席风等人言说。
她们沿河行了三十余里,找出一百二十个陷坑,五十三条壕沟,诛灭戎狄探子二十一人。
“雕虫小技,也想瞒得过本帅。
而今陷坑壕沟已除,我军自上前去,杀他个片甲不留。”
罗威一扬马鞭,左右押上一人,那人身着囚衣伤痕遍体,定睛一看,竟是四月里被她俘虏的晋南节度使。
罗威端坐马上,远远望着他,道:“本帅眼下便要与戎狄对战,亟待一样吉物祭旗。
你若肯说通敌之人名姓,本帅饶你一命,将那逆贼当众处斩;你若不肯交代,这件吉物,便是你的项上人头!”
那人扑通一声跪下,泣道:“罗经略使在上,小人只同平阴县令有过来往,实不知背后那人姓甚名谁。
罗经略使若愿放还小人,小人愿为齐国做线人,将晋南一代大小军情尽数献与经略。”
“你被俘不到十日,晋南便换了节度使,一应布防皆有变动,你交代的军情,本帅半点不曾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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