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融理好被他拍乱的书籍,捡起掉在地上的纸张,拍了拍上面灰尘,道,“手持利刃,当街刺杀都指挥使,原本便是不赦重罪。
现下救他,只是怕他死得太早,连累唐越罪加一等。”
“唐越是东风的侍卫,保护东风在情在理,何况她这父亲,原本便不是什么好人,凭什么只是砍掉一条胳膊,便要取唐越的性命?”
“凭什么,我也想知道凭什么。”
祝逢春又翻两页典籍,只觉字字句句都在把唐越逼上绝路,把书一摔,起身灌了一气酒。
苏融略一停笔,道一句稍安勿躁,便又奋笔疾书起来。
因为各家典籍都已熟记于心,苏融只是飞一般地翻看历代律法,从中摘出相关条例,试图寻一个转圜之法。
见他一会功夫抄了几页,祝逢春重新坐下,耐着性子翻起书。
罗松看着这二人,也翻了几页,只觉所有字都粘在一处,寻不到一点喘息之机,想抱怨两句,又不好出声打搅,只得在旁边倒酒磨墨。
忙了一阵,一个人推门进来,罗松转头去看,却是闻讯赶来的祝帅。
他径直走到东风身边,扣了她的笔,道:“东风,你不能救唐越,也救不了唐越。”
“为什么?”
“她犯的是伤父之罪,从古到今,无有伤害生父而能保全自身之人。”
祝青按住那摞典籍,道,“何况除却伤父,她还有其他罪行,诸罪相加,她无论如何逃不过死罪。
你若执意救她,只会被旧党抓到把柄。”
“父亲,唐越那算什么罪行,一不曾主动伤人,二不曾戕害无辜,一个女子,被父亲逼入绝境,只是想求一条生路,便该人头落地么?”
“我知你心中所想,可千百年来的铁律摆在那里,你要如何去撼动?退一万步讲,即便能去撼动,你一个都指挥使也撼动不得。
我知道,唐越可怜,可普天之下,有许多女子比唐越还要可怜,今日你为救一个唐越断送前程,将来遇见张越李越,你又要如何自处?”
祝青坐到桌边,罗松忙取一只新碗,为他倒满了酒。
祝青饮尽酒水,把碗在桌上轻轻一磕,引得顶上那卷孟子又翻过两页,露出一句:“舜为天子,皋陶为士,瞽瞍杀人,则如之何[1]?”
祝逢春也倒一碗酒,看着祝青道:“父亲知我心意,我亦知父亲心意,可我眼前已有一个唐越,若连这一个都救不了,日后又如何解救旁人?今日父亲劝我放弃唐越保全自身,我若应下,明日父亲又会劝我保全家小,似这般步步退缩,如何撼动得了千年铁律,如何救得了天下苍生?”
言毕,祝逢春将酒一饮而尽。
祝青叹一口气,道:“你这般大义凛然,倒显得我太过循礼。”
“父亲身居高位,谨慎一些也是常理。”
“与地位尊卑无关。”
祝青摇了摇头,又为自己倒一碗酒,抿一口道:“昔日你祖母殿帅之尊,仍旧一腔热血敢打敢拼,不仅参与了新政推行,还率先在淮东设立女营,招了几十个身怀绝技的女子,这当中最有名的,便是俞星俞指挥。
“后来淮东叛乱,你祖母战死沙场,女营兵士也牺牲大半,剩下几个,要么落下残疾,要么战意全失。
我拼尽全力平定叛乱,看着淮东军残部,便只想保全这支你祖母的心血,从未想过像她一样开创一番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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