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疼,哥,”
乔心远忍不住踩了踩乔维桑的肚子,“好疼。”
“马上好了,抹完药就不疼了。”
乔维桑低着头抹得认真,没看乔心远。
就算乔心远不是他亲弟弟,被自己弄成这样也不是人干的事儿,更何况是他亲弟弟,乔维桑更后悔,只觉得千斤坠拖着他的心脏往下沉到深不见底的深渊,压得他喘不上气。
乔心远一收回腿,注意力转移了,就发现他哥不对劲儿,脸色很白,出了一脑门汗,没什么表情地下了床,乔心远眼疾手快地抓住了乔维桑的手,不出所料非常凉。
他哥又难受了。
“哥陪我睡。”
乔心远扑过去抱住乔维桑的腰,哭腔都出来了,知道这时候撒娇肯定没用,倒不如装可怜,乔维桑最吃这一套,“这一星期我可想你了,你是不是一点儿都没想我啊,要去哪?”
乔维桑果然不走了,又坐回床上,扯过被子盖在乔心远身上,乔心远已经在他坐下的时候抱住了他的脖子,把自己放进他怀里。
“真困了。”
乔心远嘟囔。
乔维桑拍了拍他的背,把灯关了,抱着他躺回去盖上被子,乔心远抬起腿搭在乔维桑的腿上,胳膊伸到他腰上去,用自己的嘴唇贴着乔维桑的脖子,手指来回摩挲,轻轻挠他的肩膀。
“小猫儿啊你。”
乔维桑笑了一声,胳膊圈住他的肩膀,抓了抓他的后脑勺,毛茸茸的,“不嫌热。”
乔心远累得不行,已经快睡着了,闭着眼也没听清他哥说什么,只是含糊不清地哼哼了一句:“…我想哥……别难受了…”
乔维桑的另一只胳膊也圈住了乔心远的腰,几乎把他抱在身上趴着睡了,乔心远这话有魔力似的,乔维桑听到后真的感觉没有刚才疼了。
每次都是这样,像在乔心远身上汲取到了自己另一部分生命。
乔心远很快睡熟了,抓着他衣服的手慢慢松开,搭在他的身上,乔维桑小心翼翼地给他翻了个身让他平躺好,给他盖上毛巾被,动作很轻地下床,摸着黑出去了。
他今天是真喝多了,但这也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做都做了,现在想理由没用,他乔维桑已经是一个差点操了自己亲弟弟的变态了。
初秋的半夜冷得吓人,乔维桑就穿着短袖坐在门口台阶上,手里攥着已经空了的烟盒和打火机,最后一根烟的火星闪着微弱的光,很快变成淡淡的雾飘散在凌晨的微风里。
乔维桑的手都有点麻了,半天才把最后一个烟头按灭,抬起头来的时候只觉得胸口疼得也有些麻,但还是拖不住一直在不停往下沉的一颗心。
仿佛世界都变成了一个无底洞,他可以掉下去,但一定要把乔心远留在上面。
早上乔心远醒得晚,醒来后旁边没人,他睁开眼倏地坐起来,发现窗帘拉开着,乔维桑在院子里站着不知道和谁在说话,乔心远看见他后松了口气,慢吞吞地穿内裤换衣服。
洗漱完了乔心远挪着步子往外走,下面还疼着呢,他挪到门口站到台阶上,这时候才发现乔维桑竟然是在跟金小余说话,吓了一大跳。
“你怎么来了!”
乔心远喊了一声,从台阶上蹦下去撞倒乔维桑背上。
“原峥非要叫上我来找你玩儿,他烦死了。”
金小余探着头跟乔心远说话,“他咋这么爱跟你玩儿!”
“原峥谁啊?”
乔维桑笑着,回头问乔心远。
乔心远莫名从这个笑容里感觉到那么点儿奇怪,不回答他哥的问题,他挪到金小余身边,说:“我咋知道呀,他人呢?”
“你哥让他和时澍去买早点了。”
金小余看了眼乔维桑。
时澍是班长,乔心远愣了一下,看着他哥,乔维桑啧了一声,“给他俩钱了。”
“不是!”
乔心远跺了跺脚,只觉得乔维桑真会指使人,怎么谁都听他的话。
乔心远气不过,使劲儿推了乔维桑一把,“谁问你这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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