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佑哥说的对,这半路的兄弟情,那都是虚假繁荣,小弟都是墙头草,她以后不给人当哥了。
裴明皓龇着牙去捂自己被踩疼的脚,揉了揉两下,直起身子,愤怒的甩袖,“蛮牛蛮牛!”
“好好好,好心被当驴肝肺,你不走,我自己走!”
裴明皓丢下赵家佑就往前走,还没有走出几步,他突然又退了回去,一脸的惊恐。
赵家佑没好气,“怎么又不走了?你这什么表情啊,怎么了,难道,你见”
鬼了?
最后那个字,他艰难的往回吞了回去。
“嗯。”
裴明皓脸色白得吓人,寒冬腊月,额上愣是沁出了豆大的汗珠。
两脚打摆不停,哪里还有初见面时,那读书人的矜持与自傲。
赵家佑吞了吞唾沫,“不是吧,你真的见......”
鬼了?
最后的鬼字,他只做了个口型,连一丝气音都不敢泄露出来。
裴明皓吞了口唾沫,艰难的点头,“走不出去了,我刚才走不出去。”
“等着,我去瞧瞧。”
赵家佑捏紧了手中只有豆大光亮的牛灯,壮了壮胆,探着步子,小心往前。
果然,不管他们如何走,最终又徒劳的走回原来的位置。
鬼打墙,这是鬼打墙!
赵家佑心里哀嚎:老爹,老爹啊,快来救救他吧!
……
另一厢,顾昭瞧着鬼炁愈发浓郁的金凤仙,盯着那些似丝的灰雾有些出神。
赵叔身上残余的鬼炁她能抓下来,要是......她将这些鬼炁都抓走,情况是不是会好一些?
不管了,死马当做活马医了!
想到这,顾昭另一只手蠢蠢欲动。
……
自从发了脾气,金凤仙便有些失去理智,她从蒙昧中恢复了一些清醒,看着自己身上不断被抽去的鬼炁,这情况,她从未遇过,一时有些怔愣。
张牙舞爪又诡谲的灰雾在顾昭手中服服帖帖,就像是阿娘在打络子分线一般。
金凤仙:......
“小昭哥哥,你在做什么?”
缠了一大捆灰线的顾昭有些累了。
她上辈子,肯定不擅长女红针线!
“啊,你清醒了啊。”
顾昭分神朝金凤仙瞧去,见她的面容恢复人样,就连那白眼仁里的黑瞳孔,此刻也由绿豆粒大小变成了黄豆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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