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
那我该怎么办?"
敷落从床上跳起,因为担心沈玉川的身体,连最想问的风眠仙君的事,都忽略了。
“你将这药送去,就说是祛寒汤,别让仙君现哪里不对,然后跟他承认错误,事事顺着他。”
司药如乔阕先前计划的一般说着,他是越来越服了这仙子,见敷落有点着急,又补了一句:“你放心,乔阕早就打点好了,来接你去槿鲤园的仙子被撵走了,一时三刻你哪儿也去不了。”
“那我可以留在师尊身边,不去槿鲤园了?”
“额……”
乔阕还没那么大本事,司药无奈道:“你可以顺便求你师尊,让他晚几天将你送走,这毒能解一天是一天嘛。”
-
殿内的琉璃玉塌上,沈玉川换了身更舒适的衣衫,正手捧一碗汤药,皱着眉头不知从何饮起。
敷落候在屏风边上,有意无意的挑弄着香炉,偶尔小心的往这神身上瞟一眼,又赶紧假装什么事情都没生的样子。
她想一直陪在沈玉川身边,更想提醒他,天帝那个老不死的神头子不安好心。
若非看不惯厌辞宗权利太大,那天界数不过来的神仙神兽,偏何让师尊这个,连妖看了都直夸身子骨不好的去下界!
还有那墨珩上神也真是的!
自己掌管人间气数不利,还要让病歪歪的弟弟收拾烂摊子。
“不喝完没事吗?”
敷落见他将没有饮尽的药碗放到一旁,蹭的一下站起,赶忙贴过来,杵在他身边。
扫了眼身边这跟狗腿子似的,赶也赶不走的小夜貘狸,沈玉川再无心看书卷。
他近日刚卜了一卦,此次下凡是有封侯拜相的运道,本想着先寻些人间的兵法和政案,来读一下解闷,却又被这妖徒搅和了。
半碗汤药下去,本来见好的脸色又沉下来。
“槿鲤园的仙侍还没来接你?”
敷落没想到,沈玉川一开口就把她给问住了。
“是啊,那什么风眠仙君也太不靠谱了!”
敷落假装什么也不清楚,黑溜溜的眼睛在眼眶中打转,顺着他的话又说:“简直不把师尊放在眼里,看她这样能真心待落儿好嘛。”
“你认得她?”
沈玉川没想到敷落会这么说,毕竟按他之前的安排,敷落应当认定了风眠仙君是她唯一的姐姐。
有这点血脉牵连,不愁敷落不老实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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