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那个朋友,还没有离开鬼市,许是惹上麻烦了。”
苏邪雪唇角勾起,笑意却未达眼底。
空气里人类的气息尤其浓重,看起来并非她一个人。
路过的妖觊觎地看着温行止,却纷纷被苏邪雪吓退。
“那个方向,可是千金坊……”
春宵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阴。
歌管楼台声细细,秋千院落夜沉沉。
温行止心中忧虑墨子言的安危,攥紧苏邪雪的手腕,左顾右盼。
“莫急,并无血的味道。”
苏邪雪一笑,“且这凡人还算聪明,若非躲在千金坊里,只怕早被外面的群妖吃干抹净了。”
二人自正门踏入这千金坊,一路上早已吸引了无数目光。
进去之后,更加醒目。
温行止觉得他们不是冲着自己身上的人气来的,而是对苏邪雪存在某种敬畏。
苏邪雪似乎在狐族当中身份不低。
许是千年狐妖的缘故罢?
只见千金坊的中央横列一张长且宽阔的红木桌,呈椭圆形,周围大大小小的妖都靠在这里,而桌子中央捆绑着一个人,不是墨子言又是谁?
“这小子输了赌注,却拿不出赌注,按照千金坊的规矩,得剥皮抽筋以儆效尤!”
“跟一个人类讲什么道义?要不是他掩饰气息的面具掉了……见到人类就该直接吃掉!”
千金坊的两派争论不休,虽说都是个死,可还是有差别的。
一个是因赌注而死,一个是因身份而死。
因此僵持不下。
墨子言已经吓得脸色惨白,连从不离身的小册子都落在一处地上。
苏邪雪在长桌尽头坐了下来,许是气场,震得四周小妖都不太敢出声了。
他的唇角挂着一丝漫不经心的笑意,直到环境静默到连他尾缀着的铃铛被风吹响都能听见,红衣扑泄满地。
长桌的另一头便是千金坊的“赌王”
,号称出道以来,从无败绩,却非人状模样,而是牛头人身,颇为健硕。
“我同你赌,拿我的五成妖力,赌注便要这个人。”
苏邪雪的修长玉指轻轻按在桌面上,青色光球悬浮其上。
千年狐妖的五成妖力,那便是五百年的修为啊!
群妖的眼神灼热起来,空气里似乎传导了一种如癫如狂的气息,无数双眼睛盯着那个光球,恨不得把垂涎三尺写在脸上。
“阿雪……”
温行止轻轻摇头,抓住他的手臂,“不必为我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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