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远之还是没忍住心思,想听听在齐侑的嘴里,自己是个什麽样子。
“叫我名字就行了,你又不是我学生,叫老师我还真不敢当。”
齐侑笑笑,温柔得很,晃得纪远之一阵眼花。
只听齐侑慢慢地说道:“我与远之做朋友太久,情谊太深,他过世之後,我当然只记得他的好,真要说出来评价的话,怕会不公允。”
真会说话。
纪远之暗自抿了抿嘴,心想,齐侑总是这样,一点可能的错误都不肯犯,说话做事总要做到滴水不漏才罢休。
放开心思之後,再看自己与他二人,也万分不明白了,当初怎麽可能在一起的?自己当初的性格是情之所至大开大阖,齐侑却是看似温和却永远没有温度。
真的是自己强迫他的吗?他没有半分情愿?
“没事,我不在乎公允。”
纪远之说完有些恨自己无谓的执著。
“呵呵,今天没时间了,我一会儿还有课,下次我们约个时间,我细细说给你听。”
话说到这份上,纪远之只好起身告辞。
齐侑道:“刚好,我也要去学校,送你一程吧。
这个地方不太好打车的。”
纪远之无奈,笑著点头道谢。
车上,纪远之一直有意无意地盯著齐侑看。
这麽久没见,经历过死亡离别的齐侑一点都没变。
一点都没变,既没有因为忧伤留下的疲倦的痕迹,也没有因为松一口气而留下的展颜的纹路,一切一如从前。
原来自己在他心里一点份量都没有!
到现在才真正明白,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齐侑与大哥才是一种人,毫不在乎,永不疲倦。
纪远之觉得心里有根刺,使劲扎著自己,好难受。
“齐侑,纪远之死了之後,你伤心麽?”
终於,还是问了出来。
齐侑知道元淳一直在看著自己,研究自己。
虽然装作若无其事,心中还是有些不舒服。
又听到他问出这样失礼的话来,更觉得这元淳怕是与纪远之有自己所不知道的关系。
於是,弯弯嘴角,道:“元淳呢?你伤心麽?”
纪远之愣住。
伤心麽?怎麽可能伤心?自己从未真正觉得自己死了。
纪远之闭了闭眼睛。
唉,说是要去做元淳,可真的抛下纪远之的身份真的太难,纪远之已经象一枚钉子,深深地钉在了自己的骨髓里。
比如象现在问出的这些问题,真的很无谓,知道了又如何呢?说到底,只是意难平罢了。
意难平呀……纪远之深深地叹口气。
“不会伤心,他早就想死,只是一直没有死掉的机会罢了。”
“是的,元淳,你很了解远之。
所以,我也不伤心,了解他的人应该庆幸他的解脱。”
齐侑温柔的声音在耳边残酷响起,纪远之真想笑,这就是自己一直执著的答案?这就是自己用所有青春所有爱,换来的答案?纪远之转过头去不再看齐侑,看向窗外,泪流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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