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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就在他开口之前,那放在地上的盒子就摇摇欲坠要倒了。
赶紧朝前迈了一步,车明一弯腰按住了点心盒。
“嚯,你这上哪儿买的啊,十八街麻花儿?”
他看了一眼盒子上的字,又抬头看了一眼正对他道谢的祁林。
“来,先进来。”
拉开店门,把左手的东西放在饮水机旁边,他从车明手里接过其余的盒子,放在一起。
车明下意识的跟着进屋了,总觉得现在这个状况要是再推脱说急用防蚊水往外跑,就有点儿局气,于是,他进了祁林的店,在明亮的灯光下又看了一圈儿店里的摆设。
还是那么整齐啊……
“拿着,随便用,我这儿好些呢。”
从电脑桌下头的抽屉柜里随手抓出一瓶没开封的防蚊水,祁林递了过去,而且不许车明推辞。
他说他经常一买就买一大堆,要不夏天背着相机满世界拍照,照半天儿花花草草,他就得让蚊子活吃了。
他说他不知怎么了就是那么招蚊子,从小就是。
车明说他也招蚊子,祁林笑笑,然后从那一堆点心盒子里撤出一个,放在车明手上。
“我爸妈非让我带回来给哥们儿分分,你尝尝吧,这可是正宗十八街的。”
挺诚恳的说着,祁林没容车明拒绝,就抢先一步走到门口,伸手关了灯,“那什么,我得先回家瞅瞅猫怎么样了,我怕他随地大小便。
麻花儿你先吃着,要是好吃再管我要。”
那次,车明到最后也没说出什么来。
他就觉得自己被一股力量牵着走了,防蚊水,十八街的麻花,就是这力量的辅助,祁林有点儿大大咧咧却又透着柔和的笑就是催化剂,相互一作用,他就没了抵抗力。
说起来,这种似乎格外纯粹的,几乎已经可以说是亲近的交流,他有多久没体会过了?
半年多?不,似乎更早,似乎真的已经好几年了。
自己那段没有任何结果的单相思成了困扰和梦魇,那些明明就想扑上去,却还要装作是最铁的铁瓷的日子,让他过得压力山大。
终于崩溃时,他说了真话,说了真话后,他更崩溃了。
他不能解释自己逃走的举动是娘们儿还是爷们儿,他就觉得这是必须的。
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处处不留爷,老子投八路。
总而言之,感觉自己再单恋下去就会走投无路了的车明,从警察队伍里逃了出来,投入了网店的怀抱。
至少这个不用卖命,挺好。
他这么想过。
“这个不刺激皮肤,也没那么冲的味儿,抹多点儿也不要紧。”
祁林指了指那瓶防蚊水。
“哦,知道了。”
车明点头。
他当时是想再多说两句的,至少认认真真道个谢,然后顺便问问人家是不是天津老家。
那言谈中若有若无的天津味儿,还有这正宗十八街,似乎都指明了祁林同志是京津城铁“另一头”
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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