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隐含笑推辞道:“此事关系朝廷大事,臣没有这般运筹帷幄的能力,不敢妄言。”
“诶,你妄自菲薄了,”
靖顺帝轻轻拍了拍宋隐的肩膀,“你十几岁戍守边疆,是最熟悉戎人的,文韬武略不在话下。”
宋隐轻咳了两声,起身朝靖顺帝拱手叹息道:“臣恐怕难为陛下分忧了。”
“这是怎么说?”
宋隐推脱道:“云州的毒伤甚烈,臣已伤了根本,恐怕不能再上阵杀敌了。”
靖顺帝侧目而视,上下打量了一遍宋隐:“哦?竟然伤得这样重?到底是御医无能了。”
宋隐趁热打铁,又说:“臣在边关吹了几年的冷风,如今也想在永安领略一番富贵繁华。”
靖顺帝笑了两声,说:“年纪轻轻竟想着享福了,也罢,既然如此,朕也就不勉强你了。”
退出文德殿,正往宫外走去,忽被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二皇子宋祁叫住了。
宋隐转身,见几个内侍捧着卷轴,笑道:“二殿下好雅兴,又得新作了?”
二皇子宋祁酷爱丹青音律,虽是身份最高,也是靖顺帝最喜欢的皇子,但是为人和善。
如今他虽然已十九岁了,但是还是被靖顺帝安置在东宫附近居住,并未出阁开立府邸,因此在宫中随意自由。
宋祁柔柔一笑,抽出一张卷轴递给宋隐。
宋隐打开一看,竟是工笔画成的蔷薇双蝶图。
宋隐剑眉微蹙,问道:“殿下怎么画起这花来了?”
宋祁轻笑道:“贤妃娘娘的妹妹赵姑娘三天前进宫来了,她竟喜欢蔷薇,可是名家少有画这花的,我得空就画了两幅,和尘你瞧瞧可否能入眼?要是还行,我琢磨着差人给赵姑娘送去。”
宋祁待人宽和,无论是按君臣亲疏还是皇族辈分来论,他都应该直呼自己的名字,可他总是亲切的叫自己“和尘”
。
宋隐抬眼瞧着宋祁,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凉意。
面前的人美如冠玉,和煦纯良,自有区别自己的一番风流神韵。
他垂下眼眸,将手中精巧的画作迅一卷,递给了宋祁,提醒道:“我听说陛下已经准备为殿下议论亲事,看的是兴国公家的千金。”
宋祁接下画,握在手中,带着些腼腆说道:“这还没有定下呢,父皇的意思是,要是我有中意的姑娘也可……”
话说了一半,宋祁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又说道:“元夕夜多谢你出手救了赵姑娘。”
宋隐深吸了一口气,回道:“赵府已经谢过了,二殿下无需道谢。”
说罢,不容宋祁再开口,宋隐告辞快步离去。
宋祁为人谦和有礼,人都赞是温润君子,但宋隐觉得他带着天生的疏离淡漠,从来笑不达眼底。
宋祁望着宋隐的身影,把手中的画随意地递给了内侍,将双臂环抱在胸前,慢慢向前踱步,口中自言自语道:“你们瞧着广平郡王这容貌身姿,像什么?”
内侍们面面相觑,不知道怎么回答。
宋祁扬起嘴角,边走边赞叹道:“这面容也是极好,眉眼深邃,鼻梁挺俊,口唇像花瓣似的,最妙的是脸颊边的一颗小痣,真乃点睛之笔,简直像是牡丹花一样雍容华贵,又带着几分冷冽,精致而不妖冶,雄姿英,器宇轩昂,十个名家也未必能画出味道……”
一个小内侍瞧着宋祁似乎入了神,忙附和道:“对对对!
殿下说的是,人人都说广平郡王的容貌啊恰到好处,精致多一分则阴柔,少一分则粗砺。”
宋祁瞥了一眼奉承的小内侍,似笑非笑道:“赵子莹……可惜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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