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景猛然一抬头,顺着黑衣男子的手望去,绣着茜红山茶花的屏风后,透出一道白色的影子,被灯火笼上一道柔纱。
人影朝着秦河而立,肩头一侧抵在屏风上,双手抬起,慵懒地和着谢兰舟的歌声轻击拍子。
他虽倚在烟花繁华地,却无关风月,只如画中仙。
于景未见人面,已知是位翩翩公子。
这人不会是白应卿,倒像是……宋隐。
不过十来步,三人已到了屏风前,于景心头忽有失落。
宋隐觉察人已到,收回了和着拍子的手掌,依旧面向秦河,留给于景一个侧脸,“姑娘来啦。”
于景释然一笑,面前人虽然不是宋隐的相貌,可是他的声音,他挺俊的鼻尖和带着疏离的矜贵眼神遮不住。
她认得。
“是你呀。”
于景轻轻笑道,堵在胸口的石头坠了地,此刻竟然这样安心。
宋隐依旧那样站着,头微微侧向扶翠,眼神却瞧着于景,嘴角拖出一抹浅笑,做出浪荡公子迷离眼神,“你怎知道是我?”
这话问住了于景,对啊,自己怎么就知道是他呢?
“我也不知道,就是知道是你。”
于景轻声回道。
“好了,我乏了,阿本,带着姑娘……”
,宋隐转过身子,朝前走了几步,忽又抬起手往肩后指了指于景,“还有跟着的小厮也一并带走。”
于景与黑衣男子相视一望,会了意。
“还好今天穿的衣服寒酸些,都以为我是小厮呢……嘿。”
于景步伐轻快,跟上了扶着扶翠在前的阿本。
走出了教坊司的于景顿住了脚步,回眸看了里面的灯火,默念道:“薇儿,姐姐会想法子来接你出去的……”
喧嚣笼在教坊司,谢兰舟的小舟渐渐远去。
此时,白应卿和于薇仍在教坊司。
“他是谁?赵子莹怎么跟着他走了?”
白应卿退在暗处,擒住酒杯的手指微颤。
白应卿一直在等着于赵府姑娘当众被人揭穿身份,这样他才有救人于危难的表演。
自从白应卿拜访赵府,心中便已经计划着了今日。
赵姑娘愿意祭拜于景,也愿意两次因于薇女扮男装前往报恩寺,那她一定也会暗闯教坊司。
“可惜了,”
白应卿咂吧着嘴,脸颊上的酒窝掩在半明半昧中,“差一点儿就成功了。”
他乐意见到这位被劫持过的赵府千金在烟花柳巷再次落难,拉下她成为全永安城中口诛笔伐的对象,以至于无人上门提亲,自己再慢慢靠近,给她温暖,给她心安,等到成了赵寂的女婿,成了贤妃的妹夫,自己也便算是有了靠山。
街道渐渐安静,宋隐同于景、扶翠同坐一车。
车子摇晃,街道上的灯火忽明忽暗地掠过宋隐的侧脸。
他已经卸下了装扮,略带疲惫地声音问道:“赵姑娘前去教坊司是为了找人?”
“是。”
于景没有隐瞒的必要,“我得知于薇在教坊司,想要去见她一面。”
“送入教坊司的人都是入了籍的,赵姑娘也没有法子救她出来。”
宋隐的话,算是提醒,“以后教坊司,赵姑娘能不去就不去吧。”
今日以赵子莹之名引了宋显允入教坊司,还险些促使二人相遇,已令宋隐有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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