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很顺利,但他很难踏实下心来。
弗雷克汇报了一通基本情况,很快又说道:“江牧应该是也得到了消息,他用私人通讯设备给我们打了电话,我让人做了记录,这是通话内容,傅先生您要不要看一下。”
“他又想发表什么高见?”
傅轻决讽刺道。
弗雷克这回明哲保身,聪明得很:“电话不是我接的,我还不清楚具体内容。”
看着桌上那张薄薄的记录页,傅轻决冷哼了一声,伸手哗啦一抽拿来眼前,目光浅浅扫了过去。
“江牧他是不是在找死?”
下一秒,傅轻决冰冷得渗人的声音传来,弗雷克心中一哆嗦,没说话。
傅轻决盯着纸张火冒三丈,他本就无处发泄,一时间声音控制不住地抬高骂道:“段宁才来我这里一个晚上,他就说我在软禁段宁!
他到底有没有脑子?!
他怎么爬上副部长的位子的?!
他凭什么污蔑我软禁段宁!”
弗雷克屏住呼吸,实在憋不住了才深吸了口气,大脑也有些麻木了,他只能宽慰着解释道:“江牧对您不太了解,抱有成见,可能是因为您之前有过……”
前科两个字,瞬间被他吞进了喉咙里。
“有过什么?”
傅轻决的眼神像刀子一样射来,“你马上给江牧回电,说我一定会找他算账的,让他等着。”
即便知道不可能是把这话转告给江牧,弗雷克也连声应下。
让老板无论是在气头上还是冷静下来都满意,才是弗雷克需要做到的。
他很快退出了书房,独自走在楼道里,摇了摇头,竟忍不住觉得有些唏嘘。
傅轻决在弗雷克离开后的一瞬间就冷静了下来,想到刚刚自己的高声怒骂,心中既畅快又异常惭愧和后悔——
他连忙起身离开书房,终于轻手轻脚地潜回了卧房里。
房间里的窗帘都合上了,光线影影绰绰,幽静无比。
傅轻决走到床边,刚把膝盖压在床上,弹簧轻轻嘎吱作响,傅轻决愈发慢下来,甚至不敢再动。
他刚才所有毁天灭地的脾气都没有了,心脏好像又被湿棉花堵了个正着。
“江牧说错了什么呢,”
傅轻决几不可闻地低语,“我不仅做过,还想继续做……我怎么敢让你当成什么都没发生过,然后原谅我。”
傅轻决一动没动,屈抬起的那条腿几乎悬空。
可宽大柔软的床垫继续发出了嘎吱声。
因为段宁动了,他睁开了眼睛,缓缓转头看向傅轻决,眼神晦暗不清,还有些失焦和迷离。
“你办完事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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