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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师捻着发丝,反驳:“我已擦过了。”
说是擦过了,也就囫囵擦了擦,一点也不仔细,发梢还在滴水,浸出衣领一片水渍。
刘景珉拉着他坐至床边,自己盘腿在他身后,随手扯来悬挂的发巾。
林师慌忙站起身来:“我自己来。”
刘景珉手里捧着发巾,仰头望着他,笑道:“何不心安理得享受一番?快快坐下,就当我为下午匆匆而别赔罪了。”
好说歹说,把人劝着坐下。
刘景珉捧过他乌黑柔顺的长发,发丝划过指尖,带来皂角的香气与难以言喻的触感。
此番摸得这般名正言顺,心安理得,教人心情都好了不少,便不自觉哼起不知从哪处听来的小调。
夜色好,夜色好,月下捻花笑......
林师垂着眼睛,半晌都未再言语,待身后人的指尖离开自己的发梢,他终于扶着床无奈开口道:“你今日来借宿,倒是熟得自然了。”
刘景珉乐道:“常言道,熟能生巧。”
他竟顺着杆子往上爬了。
有人道一句熟能生巧,耍赖的本事便愈发娴熟了,几乎要把这房间当作自己的住处,赖着不走了。
床宽屋大,林师虽心有无奈,但也随着他去了。
下场的比试在两天后,几天的比试下来,已是到了定胜者的时候。
最后一场,刘景珉站在场上,对面李自离手握长枪。
是丝毫不叫人意外的对局。
叶语安站在看台上,扒着阑干,手作喇叭状喊,话语间全是私人恩怨:“喂!
木头,给我狠狠揍他!”
台上两人皆寻着声音看过来。
李自离:“……”
刘景珉拿手朝她一指,仰头高喝:“你盼我点好!
!”
“就不!”
林师按下叶语安雀跃的肩膀:“安静。”
场上,一人横枪,一人竖剑,一招一式间,刘景珉似乎感觉到对方并未使出全力,甚至比那日对上叶语安时还收敛了半分。
他猜李自离是那日打伤了人,过意不去;或者实在是想把那把胡人兵刃送出去;亦或是碍于身份,放了水。
他不是那般正义凛然的人,也不是赛场上的愣头青,既然李自离有心收力,自然有他自己的道理,他也没心思点破。
最终看准时机,一剑破了李自离的防守,剑锋指中胸甲心尖,停住了。
李自离收枪抱拳,称赞:“好武功。”
刘景珉回礼:“将军谬赞。”
李自离叫人去取了短剑来,郑重其事地递给他。
刘景珉接过来,摸了摸又瞧了瞧,抬起手,扬扬短刀,朝林师对口型:“送你,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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