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是长安来的。”
刘景珉也被吓了一跳,他转头左看右看,很显然也在状况外:“这是什么情况?”
他边说着,一边不明所以地拔出腰间的佩剑备战。
林师忙又按住他的手,把他欲出鞘的剑给按了回去。
林师压低声音急言:“你别真要和他打罢,你要真一剑下去,他一个平头百姓怎是你的对手?”
“那怎么?真要乖乖等他给上一榔头......”
刘景珉突然不说话了,他和林师对视两秒,两个人不约而同一点头:“跑!”
两人一个急转身,拔腿就跑。
耳边是呼呼的风声,脚下是尘土飞扬的沙土地。
刘景珉拉着林师的手,在城里七拐八拐,左绕右绕地跑了一会。
没成想不仅没甩掉那农户,甚至身后追的又加入了几个人,甚至有些声势浩大起来。
林师正思考若是眼下停下来解释一番会发生什么,就听一旁刘景珉喘着气,突然问:“我怎么突然发现,我们这一路来一直在跑?”
“此话怎讲?”
“长安灯火庆典那日被刺客追杀在跑,平康坊带着杜云中被小曲儿追杀在跑,眼下遇见个庄稼汉,也要跑,我们也太窝囊了罢?”
“......”
林师沉默了片刻,“那应该不是庄稼汉,玉门城这种地方长不了庄稼罢?”
刘景珉被他此言反驳惊呆了片刻,大声问:“重点是这个么?算了,先人所言,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林师和刘景珉初至此地,人生地不熟,再怎么跑,在这城内也绕不过本地人。
两人连跑带轻功,好一阵,总算勉强瞧不见那榔头汉的影子。
正要停下来喘口气,忽然街边窜出一个人影来,扯住林师的右臂往屋里拉。
林师冷不丁被拉了个趔趄。
刘景珉:“什么人?!”
“二位。”
那人影有着沙哑的嗓音,和一口与众不同,听不出什么口音的中原官话:“二位快往这里来躲躲。”
这不知从哪来的好心人,瞧着倒是比林师和刘景珉还要急,三下五除二把两人拉进屋里,嘱咐着将他们藏在了柜子后面。
刘景珉猫腰蹲着,环顾四周,压低声音同林师咬耳朵:“这儿看起来像个酒家。”
周围有两三张桌椅,眼下不是饭点,堂里空空的,一个人也没有。
那好心人挡着门前,冲追来盘问的人说了几句“发生什么事?”
“他们从门前跑过”
“小事化了”
之类的话。
是没听过方言,应是本地的,林师听得懵懵懂懂。
好心人几句说完,便打发走了那怒气冲冲的追兵,他回身被手关上门,霎那间阻绝了门外过于曝晒的阳光。
刘景珉的警觉似乎从一进门就没有打消过,此时更甚,连手也放在了剑柄上,他的声音压得更低了:“他说话很有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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